当我喜欢孤独适应安静的时候,
有人将我拉进了喧嚣的世界,
当我习惯了有人陪伴,
却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让我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只是啊,
原来的世界多了一道冰冷,
让我没法重新回去。
凡尘渡
秋雨绵绵的南国都城里,一蓝衣少年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他已经连续三日不眠不休的找遍了整个都成,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衫和头发,手里还紧紧的握着一块白色的玉佩,显得颇为狼狈。
少年行至叶府门前,没有搭理任何人,独自走向内院,去往玉佩主人曾经居住过的房间,颓然坐在地上苦笑着。
“为什么要一声不响的走……”叶轩摩挲着手里的玉佩喃喃自语,双眼通红,一口鲜血自咽喉处吐出,人便倒了下去。
“轩儿。”门口的下人禀告了以后,叶老和宋清风急匆匆赶来。
“弦之,我找不到你了。”模糊间,叶轩将手里的玉佩握得愈发的紧,脸上留的不知是水还是泪。
瑄帝二十一年,薛相逃狱叛国,南帝下旨捉拿,诛灭九族,薛氏族人无一幸免。
五年后
瑄帝二十六年,南国太子二十一岁,南帝下旨太子监国。
叶轩二十二岁,守着一枚玉佩,终日等着旧人归。
新年刚过,假日结束后的第一个早朝,礼部尚书张敬就拿了奏章上奏。
“启禀陛下,太子已及弱冠之年,当适时立太子妃。”
“臣等附议!”各大臣都纷纷附和,南帝看了一眼顾陌,默默摇了摇头。
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这儿子不愿意啊,难不成娶个太子妃回来让他儿子晾着?而且还会加大父子嫌隙,他就这么一根独苗,才不乐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太子刚有监国之权,当以国事为重。此事不急,日后再议。”南帝摆了摆手。
“陛下,如今太子监国,却至今还未行冠礼,还应早日提上日程才是。”张敬依旧不依不饶。
他曾是薛府门下,针对顾陌本就不稀奇,自薛相出事就一直不依不饶,但为人还算是正直忠实,只是多了些愚忠。薛相叛国后安分了不少,倒也没查出有勾结谋逆的行为,可能是忘不了薛相曾今对他的那份恩德,南帝也没有刻意的去打压。
“尚书所言,莫非本宫不行冠礼,便不可监国了?”
“回殿下,礼不尊不就,不行不正。”张敬倒也没有多想,就顺着顾陌的问题回答了下去。
“大胆!太子监国是朕的旨意何来不正!难不成依着爱卿之言,朕还要收回成名,得你允准不成!”南帝发怒,将张敬的奏章扔了下去直接砸到了张敬的脑袋上。
“陛下恕罪!臣绝无此意!请陛下息怒!”张敬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立马伏地跪下请罪。
“陛下息怒!”众臣也相继跪下,天子雷霆之怒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波及他们。
“礼部尚书出言不逊,杖责三十,罚俸半年,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送太子殿下。”
南帝甩袖离去,顾陌紧随其后。张敬被侍卫拖了下去,也不知他这瘦弱的身板能不能挨到三十。
南帝书房内
“传宁王。”顾陌请完安后回了东宫,南帝思虑良久还是让内监去传了南宫宇。
“参见皇兄。”南宫宇一身华服,黑色的王服着身,与五年前相比,更显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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