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姣很快探听到了想知道的消息,听说沈云澜打算让天香楼的来办宴席,并且什么都要最好的,不禁一阵肉疼。

她也知道这不是花的自己的钱,也轮不到自己疼,可只要想想沈云澜这小贱人不把银子当钱可趟造的劲儿,仍然说不出的滋味儿!

可恨,也不知给陶家吃了什么迷药,这么大方的供沈云澜花钱。

沈云澜才不管旁人如何嫉妒的眼底流脓,虽说钱是陶家的,可她给的人参已经是无价之宝,花点钱,她心安理得。

沈老夫人倒是高兴的很,叫天香楼的大厨来整治宴席,这可是牌面啊!

果然老大媳妇推荐的不错,让云澜办宴席,痛快。

沈云澜把宴席定在了四月的最后一日,黄历上亦是大吉,宜开宴,宜出行,大利西方。

伯公府的这场宴席,颇为引人注目。

原因无他,一个小小的伯公府敢吃了熊心豹子胆,抢在宁国公顾府的前头开宴席,这不是给伯公府闹难看的么?

顾夫人也得到了消息。

她把顾妈妈叫了过来,“你说,沈云澜瞅着跟往日很不一样了?”

亲眼见证沈云澜的变化,顾妈妈的感受格外的深刻,“回夫人,有很大不同,说是完全变了个人也不过分。”

顾夫人轻轻点头,“我瞧着也像。”

“否则,一个小小沈家又怎么敢抢在咱们前面开宴席。”顾夫人轻蔑道,“只可惜,即便是变了个人,只要昭儿不喜,这桩婚事一样要黄!”

顾妈妈觉得挺稀奇,“奴婢见过沈家那姑娘,虽说不甚讨喜,可也不至于可恨,为何公子?”

顾府文昭,芝兰玉树,文采风流,待人接物无不如沐春风,鲜少能有人让他露出如此厌恶的态度。

顾夫人也纳闷儿,“这倒不知。”

只是一提起沈云澜,文昭便一句都不欲多谈。为人爹娘,顾夫人自然要为儿子的将来考虑。更何况,伯公府的门槛,实在是太低了。

轻叹一口气,顾夫人对多年前的婚约充满了不满,“也不知当时老国公爷是如何想的。”

定下了跟伯公府的婚约也就罢了,还两相发誓,若非不能退婚,又何至于那么麻烦?甚至还得借马玉姣之手!

想着马玉姣,顾夫人心道,这门第也是差了些。幸好马玉姣是镇边将军马战之女,日后让沈雨晴嫁进来给文昭当个侍妾,倒也是够了。

顾夫人的算盘打的响亮,翌日收到了伯公府的请帖。

看着那上面的字,顾夫人冷笑两声,只回了一句话,“烧了。”

伯公府的宴席,她看不上。

不过左右也是几日,届时在顾府里,她要好好见一见沈云澜。

顾妈妈得了信儿,烧了请帖,又道,“夫人,要不要?”

她问的隐晦,可顾夫人却是明白,顾妈妈是问顾府要不要暗示些什么,以顾府的地位,只要略作表态,足以搅黄了伯公府的宴席。

“理会他们做什么!”顾夫人轻哼,“萤烛岂能与日月争辉?一个小小的伯公府,便是抢先一步办了宴席,也不值当叫人放在眼里。”

顾妈妈得了教训,再不提这事儿,只是也叫人注意着伯公府,以免出什么岔子。

故而马玉姣的小动作,倒是第一时间被顾夫人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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