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辞到了任上,向当地知府了解了情况,不过多长时间就去调查了这件事。

原本事情不难解决,只是柏岑远在京城无法顾及到这边的事情,官官相护,又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实在难办。

他威名在外,无人敢不卖给他面子,不过多时就把事情了解的清楚,带着人找到证据。

“摄政王,求您放我一马!”一个肥头大耳的人跪在地面上,满面惊慌。

柏景辞却置若罔闻,有些不耐的看着忙碌着抄家的人:“赵卿安好大的胆子,不仅私收贿赂,还将这笔帐安在了下人的头上,当真是好算计。”

底下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看着是痛不欲生的模样:“臣,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是城东的富商李家先送银子来的,我推脱不过才接了的。”

他说这话的功夫,那些一箱子一箱子的金条尽数被抬了出来,他收了金子又觉得心中不安,生怕这事被发现,私底下找了个工匠将这些金子打成金条收起来,这才避过众人的耳目。

柏景辞对他的说辞不屑一顾,嗤笑一声道:“怎么,他给你你就好不愧疚的收下?你可知他是做什么生意的,不过正好,你们一同随我回京面圣就是。”

那人嘴里喃喃自语,再抬头已经是面如土色,不再挣扎被侍卫拷走。

他站了片刻,一个官员从身侧走来恭敬的行礼:“臣请摄政王安,今日破获贪官赵卿安一案,臣为摄政王举办了接风宴,您可否赏脸前去。”

接风宴大抵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柏景辞略一颔首应了下来:“待晚间本王自会前去。”

得了他的首肯,知府连忙笑着退去,心中更是对这个雷厉风行的摄政王心生敬佩。

夜间大殿中灯火通明,其中坐着不少被请来的官员,笑着举杯互相敬酒,柏景辞也不免多饮了几盏,面色微红,心中却清明的很。

许多人没有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摄政王,都不免有些好奇,官位高些的官员胆子大的举着酒盏已经上来敬酒了:

“摄政王如此雷厉风行,实乃我朝大幸,臣等深感佩服,以酒为念,敬过摄政王。”

这话说的实在是无可挑剔,柏景辞也不是那等固执迂腐之人,也抬手饮了这盏酒。

有人开了头,往下敬酒的人就变得多起来,一个接着一个上来敬酒,口中说的左不过是那几句吉祥话,柏景辞听着,却顿觉索然无味。

这些人如此阿谀奉承不过是因为自己身处高位,无论这个位置上是什么人,就算是个残废,他们为了日后的光明前程,都会违背良心说出这样的话。

他看着下面觥筹交错的人影,忽然觉得有些恍然,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程洛洛的那张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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