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青青在整件事中可谓是当足了白莲花,只要她说一句“我不知道言棠最近在吃药”,就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言青青在背后指使了这一切,锅全部甩给了酒吧那些强行灌言棠酒的人。
整场大戏策划得天衣无缝,言棠也确实死了,但糟糕就糟糕在言棠又复活了。
虽然法律暂时拿言青青没什么办法,但是言棠能保证,言青青以后在市的日子不会过得太顺畅。
累了一天,言棠只想去浴室泡个热水澡,进浴室之前,言棠特意盯了ar一眼,见他仍然保持着刚才那个动作没有动,这才放心地去洗澡。
热腾腾的洗澡水冲去了一整天的疲惫,言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她弯腰定睛一看,看到了一颗被踩爆了的胶囊,药粉洒了出来。
目光往前挪,还有一颗。
继续向前,还有。
一直捡到第四颗的时候,言棠终于想起这是什么东西了。
他妈的,这不是她刚才洗澡前收拾放在柜子上的药吗!
一想到某种可能,言棠头发快竖了起来,她迅速走到客厅一看,整个人血压瞬间升高
欧式大沙发分裂成了好几块盆栽倒在地上,泥土被带得整个客厅都是,包括洁白的墙面挂在墙上的电视机只剩下半个机身镂空样式的大柜子中间破了一个大窟窿,上面摆放的东西遍布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加上刚才打碎的玻璃吊灯,整个客厅此时就是叙利亚战场。
而ar,此时正在这片废墟中,端着言棠要拿来当作证据的药,哗啦啦地往嘴里倒,一口闷,很豪迈。
药瓶空了。
两人四目相对着。
言棠感觉自己还好。
真的还好。
只是家被拆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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