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消失在视野里,贺千羽转过身去,搁了杯子。

他的确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上床又小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回了酒店。

刚回来,贺千羽就见陈阳在门口等着他,指间鲜少的夹着烟。

见贺千羽回来,陈阳当即掐灭手里的烟,还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是他无能,迫于权力,以至于他的孩子不干净了。

已经带了滤镜的陈阳觉得他家孩子现在就是可怜的小白菜,惨的不行。

“你放心,要是公司不全力捧你,哥就讹他们去。”

陈阳本想摸摸贺千羽的头,奈何这人长太高了,只得作罢,只好改做拍肩,“你也别太伤心,就当被狗咬了。”

这话说的硬气,下一秒声音就虚了不少,“不过,这话你可不能和副总说哈。”

“嗯。”

贺千羽乖巧的点头,并没有反驳什么。

两个人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朝酒店里面走,陈阳就近找了个垃圾桶扔了手里的烟蒂。

“副总下次找我是什么时候?”

这话似一颗平地惊雷炸开了花,惊的陈阳里焦外嫩。

脚下一滑,他险些摔了个狗吃屎,这是他家娃说出来的话?

“怎,怎么,副总和你说还有下次?”

贺千羽挑了挑眉眼,脸不红,心不跳的点头表示肯定。

陈阳垂头顿足,“小贺,乖,大不了咱不干这行了,不受这气。”

这孩子从练习生开始就是他带着,自己又当经纪人又当助理的,旁的经纪人手下怎么着也有三四个,他可就这么一个宝贝蛋子。

又当经纪人又当助理,吃喝拉撒睡他全都包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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