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枕头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有几缕头发翘了起来,猫头鹰伸出爪子帮他理了理头发,然后替他关上了灯。

在茶馆里打工,江鹤左盼右盼,终于盼到了下班。

他脱下工作服,梳好三天没洗的头发,出了茶馆,在花店买了一束红玫瑰,大步向古歌酒吧走去。

酒吧里已经有许多客人,正在忙着调酒的奚草把工作交给旁边的小哥,羞涩地迎向江鹤。

江鹤把手里玫瑰递给她,结结巴巴:“给你,你还在忙啊。”

“是啊,我爸在后院做饭呢,走,我们去后院。”

奚草接过花,拉起江鹤的手,穿过一条回廊来到后院。

后院里开了大片大片的绣球花,红的和蓝的相映成趣。一只金毛细犬懒懒地走了过来,冲奚草吐着舌头。

奚草揉了揉它的脑袋,拉着江鹤穿过绣球花,走进了客厅。

客厅装饰非常古典,墙上挂着山水字画,案上摆着屏风和兰草。

奚草的爸爸奚冰围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做饭,他扎着丸子头,穿着盘扣中式男装,嘴角露着两撇胡子,除掉黑框眼镜,他就是从秦陵里走出来的兵马俑。

奚草母亲死于绝症。她的爸爸曾是著名音乐人,退隐后经营酒吧,独自抚养女儿长大。

“爸爸,江鹤来了。”奚草来到厨房,给奚冰一个大大的拥抱。

尽管江鹤和奚冰昨天还说过话,但今天莫名紧张起来:“冰叔……”

“我还有两个菜没烧。”奚冰往锅里倒了油,“来,江鹤,过来帮忙切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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