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兽群里有点骚动因为他们不可能集体幻听,所以就证明真的是有一只战兽在含含糊糊的发出求救的声音不管对方因为什么原因求救,就是这样的声音不可避免的让这一山洞里的战兽“感同身受”。

他们被解救了所以他们也想救一救其他身陷险境的战兽。

只是他们并不想惊扰到言殊。

然而言殊虽然喝的有些多还睡的迷迷糊糊但一瞬间凝滞的氛围还是让他本能察觉到了异样。

他的双眸一瞬间睁开与常人是相反的变化不论是喝多了还是刚睡醒平常人都先是迷糊再越来越清醒。

可言殊睁开双眼的一瞬间,根本不见迷惘反而锐利的吓人。

反倒是发现没有危险之后他的神情迷茫了起来下意识地又在小虎崽的肚子上蹭了蹭。

然后因为不知道是太舒服还是他喝过酒的身子太绵软,他费力的将小虎崽又往自己的身边拖了拖。

被拉着一只的小虎崽:“”。

唔,想拥抱言殊在地上拖一拖也没关系,反正这里都收拾的干净又平整可是这种“强制爱”对于一个小崽崽来说有点太

小虎崽感觉自己明明没有喝酒明明没有烤火但是浑身都暖洋洋、软绵绵的,还想要发出“嘿嘿嘿”的笑声。

白尔真人听着小虎崽呜呜渣渣的声音,实在忍不住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子,一爪拍在他的鼻间。

“安静点儿,我们得听着外面的声儿呢,别耽搁正事儿。”

小虎崽呜呜渣渣的声音虽然不大毕竟他也不想吵醒言殊,但也确实挺影响其他战兽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毕竟还有不小的风雪呼啸声。

一只战兽站起来甩了甩自己毛绒绒的大尾巴,示意前面的几只战兽给他让条路,让他出去找一下那个遇险的战兽。

然而其他战兽不是很愿意,毕竟他们也都还没恢复被逮走时间最短的,恢复到今天也才恢复过来三四层。

就他们这个身体素质,去救什么遇险的战兽,怕不是送肉去的?

“咱几个一起去。”另外三个战兽接连站起来。

他们不能任由那只战兽死亡,但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送死。

然而这时候,刚刚昏昏欲睡的言殊又忽然一个支棱坐起来。

“去哪里?”他的声音慵懒,带着醉意,但不论是神情还是眼神,都十分的正经且端肃。

已经自认很小心的交流的几只战兽:“”,这家伙的听力也是战兽级别的吧?

不是说好的是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吗?

不过对视一眼,他们就认清了现实,言殊的能力,他们在被他救出来的时候就亲眼见识过的嘛。

几只战兽自然老实交代,他们这也是去做好事的。

白尔真人尽职尽责地翻译,然后说:“我跟着去看看,你好好睡你的觉,不会喝酒还不注意点。”

“你这会儿要是出去吹了风,怕是立马就得病倒了。”

言殊的身体可比寻常人还要弱一些的,白尔真人还记得听熊迟说过这些,他们对言殊的身体情况向来格外上心。

“你要是病倒了,谁来照顾他们?可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儿。”白尔真人见言殊还站了起来,立刻又补了一句。

言殊只好又坐了下来他确实不会喝酒,只两小杯还不满的酒让他晕晕乎乎,但他绝对还能出去应对突发情况。他也不觉得自己会因此就生病。

可白尔真人最后那句话,又让他不敢赌。

只好等到白尔真人和几只战兽回来。

匆匆进来的战兽嘴里,叼着一只灰色的大毛团子,正瑟瑟发抖着也不知道是在外面被冻着,还是被叼着吓得。

言殊认为是前者,毕竟就是开个门,他们在山洞里都能感受到那呼啸而过的风雪的威力。

哪知道就见那只战兽大长腿都没有弯一下,就那么松了口,那只言殊都没看清腿在哪里的灰毛团就吧唧一声摔在地上。

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小家伙,晕头转向的爬起又摔倒了好几次,这才站稳身子。

言殊也是在他爬到的时候才看见这小家伙的腿。

这只小家伙毛发浓密绵软,绒毛密密匝匝,小一缩就根本看不见,浅灰色的毛发从头至尾渐渐变深,间或有些黑色的毛发,形成不规则的、长短不一的条纹。

腹部的毛发乳白色,而且看着样子比小虎崽的毛还长些。

长相也跟小虎崽相似!

言殊伸手比划了一下他的大小,跟以前见过的猫差不多的大小,长的自然也相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粗狂一些,威武一些。

刚想到这里,准备问一下小家伙的信息,就听他“咪嗷”了一声,声音竟然也是跟家猫似的。

只是依旧也是粗犷那一挂的,跟家猫比起来,大概就是清越的少年音和低沉的大叔音的区别把。

还挺好听的。

言殊挂着笑容,和善的摸了摸这只小野猫的头,看着他摇晃的粗圆尾巴尾巴尖尖上竟然也是黑毛,跟闻风岚那只猞猁相似。

“小猫猫乖,不怕,这里很安全。你饿了吗?我给你弄点吃的?”他摸着猫脑袋,表达他的善意,安抚小家伙受惊的幼小心灵。

白尔真人:“”。

“这是兔狲。”

言殊:“???”,什么兔?兔什么孙?

看着自己捧着的胖嘟嘟的小猫脸,言殊回想起了那天被栗喉蜂虎那只雀儿支配的恐惧。

不是,为什么你们总要取一些跟种族完全不搭边的名字?鸟不鸟的,兔不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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