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内,两位长相俊朗的中年男子坐在厅里下着棋。

梁宴锡抬手落下一子,面不改色的暼了眼被对方白子步步紧逼的棋局,启唇聊起一些琐事。

“秦簌死了。”

那人一听,手中执着的白子都停顿了片刻。

那位儒雅的中年男子眸色闪了闪,眼流转动了一瞬,才缓慢执落,面色温和问。

“谁杀得?”

毕竟是秦太师的人,秦簌有多得宠他们都知道。

梁宴锡看了眼棋盘,沉默了几秒,才道:“从当时现场的痕迹上看,是自杀。”

而且现场非常干净,没有保留任何他杀的痕迹。

他收到这个消息后,就赶忙压了下来,把尸体送回了太师府,声称是自杀。

只是据送尸体的下人回禀,当时的太师知道后除了眼神有些许波动外,后面也没有为难他府上的人,全程,都平静如水。

就是因为太过安静,他有点担心,这秦太师又在憋着什么坏招等着他。

似注意点他的顾虑,李苏南执着白子的手停了下来:“你因此得罪秦太师说来我也有一部分责任,要不是阿香私自下命令……”

梁宴锡忙启声打断他的话:“与你无关,阿香这么做也是为了夏夏能顺利举行及笄礼,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如此。”

虽是这样说,但李苏南到底还是存在了几分内疚。

他想了想:“以后如遇到任何困难,我李府一定义不容辞。”

梁宴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听说那天你为阿香那孩子举办的宴会被秦懋那小子给搅和了?”

李苏南只要一想起那天的场景,原本脸上挂起的儒雅险些崩不住。

他紧凝着眉,温润的声线里夹杂着几抹怒火:“我是不会让那混小子再有机会接近阿香的。”

只是他刚说我这句话,外面的小厮就急忙对着两人行礼,启唇禀告道。

“老爷,刚刚小姐带着十几名侍从去花楼了。”

一向稳重的李苏南惊得一下子站了起身。

“简直胡闹,她一位小姑娘没事去花楼作甚?”

底下的仆人想了想,小心翼翼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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