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赂了一位买卖坊的伙计,这才获知这个渠道。”问了半天崔杼不由得有些好奇,“你们查这个到底是因为什么?莫非有人向此人买了消息不成?”
陆臻看了一眼吃着面食,轻松不已很是闲情逸致的崔杼,“其他的不关你的事,问多了与你也没什么好处。”
崔杼吐吐舌头,也不想管。
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猛然问道,“上次那些行刺的人,郡王可曾找到?”
陆臻看向崔杼,眼神里充满了审视。
“怎么,有什么问题?”
崔杼差点因为这眼神,哽在喉咙,呛了很久。
外面守着的吕然发现不对经,“主子,可是有事?”
“无事,继续守着。”陆臻看着捂着嘴不出声,整个脸都被呛红了的崔杼,叹了一口气,伸手为她拍了拍背。
“多谢。”
陆臻夺过崔杼手中碗筷,放入食盒。
“我还没吃完了”
“就你这吃法,不是撑死,就是哽死。”
崔杼翻了个白眼,对于刚才突然而生的感动表示怀疑。
“你这么毒舌,肯定没有好友知己。”
看着喋喋不休的崔杼,陆臻忍不住道,“你可以走了,崔姑娘。”
“那今晚之事……”
见陆臻点头,崔杼赶紧离开马车。
守了一晚上实在困得不行的吕然返回马车,“主子,看样子今晚……诶,这里怎么有个食盒?”
“人还没回来?”
“嗯,看样子应该今晚是见不到了。”
“那回吧。”
“诺。”
说完,吕然便觉察出有些不对劲,怎么感觉主子好像在可以调转话题,避开什么。
转而又觉得不可能,主子从来都不是这种人。
摇着头晃着脑袋,吕然驾着车离开了此处。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屏栏长松了一口气。
转头看向自家姑娘,“主子,他们不会再查上来吧?”
崔杼摇头,“应该不会,虽然陆臻此人自大毒舌,但是堂堂清河郡王应该不会在这种小事为难于我。”
“主子对不起,若是奴婢在小心一点就不会被那个家伙认出来了。”
崔杼摇头,摸摸屏栏的脑袋。
“既然如此,那你可得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之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做了”
“嗯,主子,屏栏一定会好好办事的。”
崔杼点头,两人翻墙回到了崔府。
“姑娘,今日不去下棋吗?”屏画收拾屋子,看着日落西山,自家姑娘还坐在庭院里发呆,根本没有动静的模样。
“不去了。”
崔杼躺在庭院中的椅子上,闭着眼睛,晒着冬日的暖阳。
“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自家姑娘一反常态的举动,屏画忍不住担心,收拾了茶水便转到茶水间询问正在检查糕点的屏音。
“屏音呀,等下你要不给主子号号脉,总感觉最近主子有些奇怪”
屏音点头,将检查好的茶水糕点放到了托盘里。
晚上,姑娘带着屏栏翻墙出去的消息她也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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