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将这个‘勇士’炮摆正好位置,就轰襄阳城门!”那军长兴奋地搓手说道,“因为这个襄阳,可真真是废了两天的工夫,硬是没打下来,弟兄们心里都憋着气呢!”
“那好,段力,命你现在在全军去传我军令,大军马上就要对襄阳城发动再次的进攻,大炮只要将那襄阳城门轰开,然后令旗一下,全军冲锋!”孙传庭脸色肃然的下了军令。
“卑职遵命!”段力当即朝着孙传庭敬了个军礼,随后,便去传达军令去了。
襄阳城墙上,左良玉还有侯恂,二人正在眺望着孙传庭的部众的位置。
侯恂是文官,自然对排军布阵不甚了解,就对左良玉说道:“这叛军,到底能不能打下我们襄阳城?”
左良玉却是很爽利的一摆手,说道:
“督师放心,想当年,蒙古人攻打襄阳,可花费了六年呢;想那蒙古人铁骑纵横天下,多了得,现在凭他梁赢的叛军,想要攻陷我襄阳,别的末将我不敢说,但是守个一年半载,我还是有把握的。”
左良玉自然也不敢往多了说,毕竟到时候,梁赢的叛军,真的短时间内将襄阳城攻陷了,那岂不是自己放了话就打了自己脸了么。
而侯恂一听左良玉这不甚硬气的话,心中鄙夷道:“切,人家南宋还守了六年,你到是自夸你能守个一年半载,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自夸啊?”
当然侯恂只是心里这样想,表面是不会说出来的。
而这时左良玉又一副忧心忡忡地说道:“督师,这梁赢的叛军,竟然先攻打我湖广,根据得到的消息,是梁赢知道了我们要出兵打他,而他来了个先发制人。”
“这具体的俺老左说不好,但俺想来,必定是朝廷内部,有梁赢的内谍啊!否则他怎么知道我们要打他?还望督师上报朝廷,好好查一查此事!”
侯恂淡定的瞅了左良玉一眼,说道:“昆山啊,这湖广失地之责,自是算不到你身上的,这方面自有我向朝廷上奏疏,阐明,是梁赢先发制人,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失地之责,自是怪不到你身上。”
“但是,昆山,这襄阳可是座坚城,而我们也早早就驻守了,襄阳可不能丢了,不然你有责,本官也逃不掉失地之责的!”
听侯恂这般一说,左良玉心中算是放下心来,他怕的就是朝廷把湖广失地之责算到他头上,那可实在太冤了!
左良玉忙表态道:“督师放心,这襄阳城,叛军是短时间肯定攻不下来的!”
两人在城墙上正说着话,忽然“轰隆!”一声,整个墙面都震了一震,侯恂还未说话,实际上被这一声大响,被震的有些懵了;
而左良玉反应迅疾,他当即对手下道:“怎么回事?”
不一会,从城下跑上来了一兵卒,对左良玉跪地,很有些仓惶地禀报道:“启禀大帅,城、城门被叛军轰塌了!”
而这个时候,侯恂刚好从懵懂状态中恢复过来,忙问道:“什么事?”
而这时左良玉刚好听完了那士卒的汇报,登时一个没站稳,就要摔倒下去,而侯恂还有左良玉身边的两名将领,眼疾手快,纷纷扶住了他。
左良玉喘息了一会,才缓过来,推开了扶住他的众人,踉踉跄跄地走到城墙边,便在城墙上看向孙传庭部,一看之下,登时脸色灰白,因为孙传庭的部队,已经开始向着这里冲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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