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告方便提出了延期审理。

一出法庭的门,丁婕可算是憋不住了,她这会儿是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简以筠。

“学姐,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资料?不是说好了按婚内出轨来打的吗?”

如果因为男方性无能而提起离婚,那外面的人该怎么看她?

提起婚内出轨,简以筠就有一肚子的火,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婚内出轨,你有证据吗?”

丁婕尴尬的讪笑了两声,“没有可以慢慢找嘛,你看对方不是也申请延期审理了嘛。”

“你认为慕至君会给你分走他身家的机会?”

“可是他如果不是性无能,你这就等于诽谤,到时候说不定他还会反过来把你告上法庭。”

“如果?”

简以筠探究的打量着她,一双锐利的眸子好似要将人看穿。

自己老公是不是性无能她不知道?

丁婕忙不自在的收回视线,假意看向别处,“我只是这么说,毕竟他在外面搞了这么多女人,谁知道他是不是那方面出问题了,那也不是没可能的。”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我能这么做,自然是有把握的。”

手机蓦地一响。

简以筠掏出一看,当场变了脸色,下意识的回头望停车场望去。

“你先回去,既然辩方律师要求延期审理半个月,那你就正好趁这个机会再好好想想办法,我们再联系。”

“可是学姐”

丁婕还想再说什么,然而简以筠已经走远,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不过很快又压了下去。

黑色的轿车看上去十分普通,可是看在简以筠眼里却好似多么可怖的洪水猛兽,越是靠近越觉得气温骤降,她明白,这样的感觉不是来自于车,而是车内的那个来自黑暗地狱的男人。

慕至君就像是个噩梦,只要他想出现,就会随时出现,她根本没办法摆脱。

她静立在车门旁,微抿着唇,显得有些犹豫。

握了握拳,才刚准备伸手去拉车门,里面的人就好似有了感应似的,忽然自内将门打开,一只仿佛来自地狱的手,大力将她拽了进去。

这样的情景,在简以筠的记忆中出现过两次。

不过这仅有的两次,却似乎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鼻息间蓦地涌入一股刻骨铭心的香草香调,惊慌失措间,正对上那双沉氲暴戾的深眸。

“麻烦慕先生让一下。”

不管他是强奸犯还是神经病,只要她露出惊恐的表情绝对会大大刺激他变态的心,简以筠很快冷静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

在狭促的后座,这样的动作实在叫人浮想联翩。

“看来是我没把你办老实了才让你产生n无能的幻觉!”

慕至君捏着她的下巴,英俊的脸上乌云密布。

“我这可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

简以筠推了他几下,见没能摆脱,索性任由他压着。

既来之则安之,权当是经历了一次胸口碎大石。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让你昭告全天下我性无能?”他冷笑一声,“我以为二号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足够让简律师长记性了,想不到你还是将我的好意抛诸脑后。”

二号晚上?

简以筠当下变了脸色,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前天晚上明明是去捉奸慕至君却反而撞见了林昊然和林素洁,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她和丁婕的计划,甚至刻意安排了接下来的这一切!

他将她像个傻子似的玩弄在鼓掌之间,像只凶猛的鹰蛰伏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简以筠的反应,慕至君十分满意。

这个女人在人前永远都像带着一层面具,哪怕是撞破自己老公和婆婆的奸情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真的很想看看那张克制的假面具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清教徒,亦或者扶桑花?

简以筠摸不透慕至君这个人,只知道他是喜怒无常的,自然不会硬往枪口上去撞。

于是刻意忽略了他的后半句话,硬挤出一抹刻意的笑,“慕先生,不管是婚内出轨还是性无能,只要最终能让你输这场官司就行,不是吗?再说性无能起码比婚内出轨要好听一些吧,至少人品没啥问题。”

“你的意思是性无能好听?”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迫人的气势仿佛一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利刃,随时能够见血封喉。

简以筠别过脸不去看他,任由他讥讽也好暴怒也罢。

她当然不会说,她是故意的。

“别以为你这点小把戏能在我这儿蒙混过关,想让我打落门牙活血吞?我看你是活得太自在了!”他一把撩起她的律师袍,手已探入她裙底,“既然我性无能,想必是不会有女人再跟我在一起了,那我只能勉为其难收了你,虽然你结过婚,可好歹是我开的苞”

“啪!”

一声脆响。

不止是慕至君,简以筠自己也愣住了。

错愕的望着自己略微发红的掌心。

她一定是走火入魔了!

“简以筠!你一定是活腻了!”

慕至君眸色一暗。

只听到“哧啦”一声。

那件庄严的律师袍就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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