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应该?”

白锦堂说:“因为我只是从你奇怪的睡姿上判断出来的,具体的我也没有看见,而且你当时正在沉睡,我不敢惊扰你,生怕因为我的动作而应誓。”

所以这就能理解为什么白锦堂会一声不吭地进来,又一声不吭地离开,他原来只是要检验自己看到的是否正确,能否应验。不知道他看见我安然无恙之后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或许会异常复杂吧。就像他自己说的,他不希望我出事,但是这就意味着他看见的就不再准确,之后再看见类似的场景,他就不知道是否该去相信,也就是说,他看命的本事,已经不再应验了。

我继续问:“那么客厅挂着那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白锦堂说:“我离开的时候还没有。”

白锦堂的说辞只能解决一部分谜团,却不是全部,但是随着他带来的一些信息,新的谜团又呈现了出来,就是为什么他看到的我的命为什么会不应验,再有就是我在跌坐到地面上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喊我的那一声是谁,我总觉得那一声喊很突兀,也很蹊跷。

之后我问白锦堂:“你看到的就只有这些?”

白锦堂没有出声,显然答案并未像我想象的那样,也就是说,他的沉默代表他还看见了别的,瞬间我觉得这件事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他在我重新发问之前说:“我们看见的东西一般是不能说的,否则是要偿还的,我的确看见了别的东西,但我不能说。”

白锦堂说的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只知道这代表了两个意思,第一是白锦堂不会告诉我这是真的,第二,这件事很重要。

我也不强迫他,就换了一个话题问:“那么你在离开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一直都在我门口不成?”

我看见白锦堂的眼神忽然变了这么一下,很是细微,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察觉到我似乎又问到了关键处,他回答我说:“没有,我去了一个地方。”

我继续追问:“去了哪里?”

白锦堂说:“我去了顶楼。”

我皱起眉头,问说:“好端端地,去顶楼做什么?”

白锦堂看着我说:“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但又不能让你怀疑,所以就去了顶楼。”

我问:“那你是爬楼梯上去还是坐电梯上去的?”

说实话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是一个很蠢的问题,好像并没有什么意义,完全是出自本能问出来的,白锦堂倒并没有不耐烦的神色,他回答我说:“走楼梯。”

我就没继续问了,反而是他率先开口说:“我在楼顶发现了一只死掉的猫。”

说着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某种暗示,之后的声音也有强调的意味,他说:“而且是一只黑猫。”

我没有什么概念,就问说:“黑猫?”

白锦堂说:“猫的尸体已经腐烂了,但是我走到它身边的时候,我听见它发怒一般地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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