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五音不全唱跳全废的废物聊歌？这种借口她也编的出来？
女生一下子反应过来，双颊漫上羞愧无比的红，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再想收已经晚了。
程星乔倒是无所谓，偏过头，她没什么情绪的瞥着一开始最先冲进来的女生，问：“我有空，你还要聊吗？”
苏雯这会也尬到脚趾抠地，但人家已经开口问，她再拒绝就是甩脸，只好硬着头皮应声：“要的，麻烦你了。”
程星乔淡淡嗯一声，松开了程芊芊的手腕，越过她往前走去。
在她身后。
程芊芊揪着衣领喘气，下颌抬起，轻蔑恨恼的盯着女生清瘦肆意的背影。
程星乔走到门边，感受到身后的视线，冷冷勾起嘴角。
“程、程...”苏雯纠结半天也没记起来她叫什么，绞尽脑汁的想着，忽而灵光一闪正想开口，身后骤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声。
她下意识往后看。
却看见本来站着的程芊芊双膝跪倒在地，而她穿着上台的演出服，演出服是短裙，两条腿白花花露着，此刻正深深压在地板上，白色瓷砖上延开一片红。
是血。
程芊芊受伤了。
她跪倒的地方正好有碎掉的玉佩，那些碎片就划破她的皮肤刺进去，鲜血流满地，染红了她的小腿。
苏雯指着程芊芊：“她、她，怎么会...”
程星乔脚步微顿，侧过脸，倏地对上程芊芊朝她看来的眼神，怨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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