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欧振扬在血液样本里检测出什么，笑容诡异狰狞，神情癫狂。
一个忍不住偷瞄的医生被吓到，急忙转头。
他记得上次欧振扬露出类似诡异的表情是有个病人的家属谋划医闹讹医院一笔。
那个病人刚好是欧振扬负责。
看不惯欧振扬清高疏离做派的人提前幸灾乐祸。
没想到后来那个病人主动离院，病人的家属再没来过医院。
一份血检做完，欧振扬用带来的第二份血液也做了血检。
似是和自己料想的不同，欧振扬神色诧异又带着玩味探究。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啊，这个叫洛殊的小姑娘居然有和季铄一样的血。
他不介意多一个实验体。
现在的问题是她是和季昌有关系还是别的组织的实验产物。
勾起一抹阴鸷的笑，欧振扬发消息给黑客查清洛殊的资料。
很快有了回复，却不是他想的那样。
洛殊的资料干净的不可思议，仅有的短短几句话还都是不好查证的。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
大概凌晨三点时，洛殊握着季铄的那只手察觉到季铄的手指动了动。
睫毛缓缓上移，映入眼帘的是病房的天花板。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季铄忍不住皱了皱眉。
“阿铄，要不要喝水？”
洛殊发丝凌乱，睡衣外随便套了件外套，眼底染上青色，整个人狼狈不堪。
没等季铄回应，洛殊就已经给季铄倒了一杯温水给喂到季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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