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二真切的痛苦
我被一阵剧烈的疼痛唤醒,那六个人围着我,我看向受伤的地方,原来是我的双手,稚嫩的手指以不规则的形状扭曲着,一根根指头以令人恶心的模样连接在手掌。
“终于醒了啊,真是贪睡的小鬼。”
男人沙哑的声音回荡在阴晦的废弃工厂,令我惊恐万状。在他说话时,我仅剩的手指被他们折断。
“啊!!!”
痛苦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惨叫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猖狂的大笑,那群变态,疯子,他们是那样的丑恶。
仿佛是嫌弃我的惨叫声太小了,他们又将我身边的碎肉机打开,抓住我的手塞进里面。
疼痛从我手残存的痛觉神经里一点点爬我的大脑,眼泪,鼻涕,唾液失去了控制的往外流,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我的双手被碾碎成渣。
我娇生惯养,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痛苦,竟然失了智向他们求饶。他们笑得越发肆意,尽他们所能折磨我,将烧红的铁棍捅进我的眼珠子,我的眼球被碾碎,炙烤。
但这只是开始,随后的地狱更是让我痛苦不堪,我的皮肤被剥他们用钝刀剥下,然后把针刺进我鲜红的肌肉中,欣赏我哀嚎的惨状;把下水道中的臭水灌进我的口中,一直到我肚子肿胀的像气球一样再狠狠的踩踏我的肚子,观赏我将肚子里的臭水吐出,再用高压水枪把我清洗干净…………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我如同一个破烂一样被丢在垃圾桶中,求饶没用,哭泣没用,怒骂也沒用,这一切都在刺激着他们非人的残神经,只会受到更残忍的虐待,我只能绝望而痛苦的承受这一切。
“如果能这样结束就好了……”我只能喃喃道,倦缩在垃圾中。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我每一天都在被虐待,每一日受到的虐待都不同,夏天时,我被拉到太阳下暴晒,脚下还放着一块架在火的铁板,我必须不停的跳跃才能不被烤熟;冬天则被泼臭水,让它们在我身缓缓冻结,最后他们再用大锤将冰砸碎,不过往往会砸断几根骨头;春秋时则会被关进满是饿了几天的虫子屋中,忍受万虫噬体的痛苦。
我的耳朵被他们用针线缝合,口鼻被灌入了某种酸性液体,呼吸中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剧痛。唯一还能用的感官就是触觉,它唯一的作用便是感受那铺天盖地的恶意。有时这种口不能言,眼不能视,鼻不能嗅,耳不能闻的感觉会让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唯有那不知何时便会突然降临的痛苦才能证明我一息尚存。
双腿不知何时被弄坏了,并不是直接一刀两断,而是被液压机从下到一点点碾碎,因为只剩下触觉,痛苦被无限放大,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大腿的骨头,肌肉,神经被一点点的从正常的形状破碎成异样的恐怖。
但我再没有惨叫过,也许是因为这真实的痛苦是我存活的唯一证明。
大约是我的反应太过无趣,他们也就对我失去了兴趣,把我转手卖给了另外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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