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仗……”众人一窒,这东西比一般的仗棍重和大不说,棒头上扎满尖刺,仗打时定会皮开肉绽,还自带寒气,没有人能挨得过十仗。

当然,最解恨的当属郑莞颜。

闻言,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城主,虎头仗来了。”果然,虎头仗很快被递了上来。

司徒南一头接过了虎头仗,似要亲自仗打。

“夫君,万万不可。她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司夫人赶来,伸手欲拦,却被司徒南一手甩开。

“别拦我,今天我非要打死这个孽障!”

“夫君,你息怒啊……”司夫人急了眼,一边扯住,一边疾色道,“阿蓉,快快认错!只要你认错,你爹定会从轻处理。”

司蓉听着有些绝望,原来在阿爹阿娘的眼中,自己竟然如此轻贱。

“别劝她,我司家留着她迟早都是祸害。倒不如趁现在一仗打死,一了百了。”城主火烧眉毛,可不管别的,就是要仗打泄愤。

“哈哈哈,阿爹,您可真是我的好父亲。”

司蓉突然仰天而泣,屋内突然狂风大啸,司蓉腥红了一双眼,冷底一射,“女儿还没有自证清白,怎么,您就这般急不可耐了。”

司徒南赫然一震,震惊万分:“司蓉,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欺师灭祖吗。”

“哼,欺师灭祖女儿可不敢。我知道眼下阿蓉说什么也没有用。唯有自辨清白才能洗清嫌疑。”司蓉霍然转头,对着药房婢子道,“青芯,去,将姐姐今天熬过的药渣拿来。”

司徒南闻言一震,屠圣越加狐疑,司夫人心情沉重,唯有郑莞颜开始坐立不安。

“还等什么,快去。”司蓉简言厉咳道。

“是……”青芯瑟瑟一抖,很快在药房找来了药渣,交给了司蓉。

司蓉将手绢放在案前摊开,随即将药渣倒在了桌面上。

“父亲,师傅,请看。”司蓉捉了一根“刀角香”,单独放在一旁。

“嘶,这些确实是为父开的言子。唯独这一味刀角香,属方子以外。”司徒南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他深知这刀角香的危害。除了令人全身酥软无力贪睡外,还会折损灵力和内腑。

“莞儿,此事你作何解释。”屠圣微微的拧了个眉。

“师傅……徒儿豪不知情,徒儿有个大胆的猜侧,这应该是司蓉的苦肉计……”郑莞颜面不改色,顽固抵赖。

“姐姐这话说的奇怪,这药从始至终便是经由姐姐一人熬制。怎么又赖到了妹妹的身上。妹妹再怎么犯傻,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眼下,妹妹伤了根本,这笔帐又该如何清算。”说完,司蓉幽冷一射。

郑莞颜瞬间被盯得无地自容,慌不择言道:“那是……你你是对我的诬陷!再者,你若早发现了问题,为何不说。偏偏要挑我受难的时候才说出来。”

屠圣挑眉:“是啊,司蓉,此药你这边若发现了问题,为何不及时道出。难道,你心里有鬼。”

司蓉咬住了下唇,眸底蒙上一层雾色:“师傅……因为这是父亲的要求,阿蓉自然不敢多问。”说完,司蓉抹了抹眼角。

“你这孩子,你父亲出发点固然是为了你好。不过这出了问题,咱们该说的还是要说。你看,这药吃久了,可是会伤身的。”司夫人轻抚着女儿,一阵心疼。

城主听后,眼底闪过一丝情绪。许是有些自责,连连摆手道:“摆了摆了,既然事情不是你做的,你便跪安回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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