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圣果然厉害。”
如果没有猜错,雀圣已达冲神之位。
少女捂住了胸口,见现场陆续赶来不少帮手,索性便以退为进,削出敛气同时,魄结齐发。
哧哧哧叮叮叮!
雀圣挥袖一挡,将冰柱拦了下来,甩落一旁,发出金属般的脆响,在墙中撞出了几个大洞。
雀圣倒吸了一口凉气,回过神来,一招天女散花从空中降落。
“屠圣小心。”雀圣护着屠圣迅速移走。
所到之处,全部化成了废墟。
出门后,只听到那轰隆一声,整间禅室崩塌,化成废墟。
只是风声过后,一面独树一帜“旗帜”,依旧坚韧不倒的挂在一柱墙上,迎风招展。
雀圣扶额,摆手:“取下来。”
“是。”
屠圣胸口起伏,脸色镇怒:“岂有齿理,此人竟敢在天玄门上作怪!雀圣,此事定要查也真凶,方能正地。”
“屠圣你的脸……”雀圣欲言又止。
“本圣的脸怎么了?”屠圣捂着剌剌辣的伤口,冷顾回神。
锦瑟冷瑟一震,捂住了半张的嘴,讶异万分:“师傅,你的脸上有字!”
“什么字……”屠圣摸了上头的痕迹,脸色顿时惨白。
“回师傅,是……“黑”字。”
暗指黑心肝!
“岂有此理!”屠圣听后浑身颤抖,怒火中烧。一剑霹雳,地动山摇。
轰隆!
“……”众人自危,纷纷扶墙,稳住身体。
“师傅,快用方巾将您脸上的“黑”字遮住。”慌顾间,锦瑟递来了一块方巾。
“荒谬!”屠圣扬手便扇了对方一个耳光。
“啊……”锦瑟无辜受难,歪倒一旁。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屠圣这人一向脾气火爆,素有“灭绝师太”之称。
眼下竟被人重锤了不说,竟还在其脸上刻了一个“黑”字!于她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
“各位圣尊,请问此物该如何处理。”执行弟子很快取下,辑身问道。
“烧了。”自己私密之物被挂了,捂着半脸的屠圣根本没眼看。
“等等。”黄袍突然走了出来,目光如炬道,“雀圣,灵珠再次遗失,会不会与此物有关。”
“怎么可能!”屠圣脱口而出,说完脸色不由一震。
众人疑惑。
“哦,本圣只是觉得,此物有辱斯文,该是贼人用来羞辱本门所用。应该跟灵珠遗失一事,沾不上关系。”屠圣不动声色说道。
“话虽如此。但是,谁能保证刚刚与屠圣交手的贼人,还有贼人留下的私物,是否与灵珠一事脱得了干系呢。”黄袍眯着眼笑了。
屠圣微微撅眉:“荒唐!黄袍,这就一女人的避羞之物。你与其执着此物,倒不如将心思花在追寻灵珠的正事上。”
黄袍圣尊摸了鼻梁,似笑非笑道:“此言差矣,查到此物的根源,兴许就能查出贼人的线索。有了贼人的线索,咱们就能顺藤摸瓜的找到灵珠不是。”
“黄袍,这么说,你有法子了?”雀圣挑眉。
“当然,咱们只要有贼人的衣物。一切迎刃而解。”话毕,黄袍圣尊吹了个口哨。
只见一赤条黝黑的兽犬,张着血喷大口,滋牙裂嘴的跳跃起来。
“不过一条畜生,它能成什么事。”屠圣冷冷一哼。
“哈哈哈,这你就不有所不知了。这贼人的贴身之物,必然留着贼人的气候。而我这兽犬善于辨别寻踪,只要本尊给它过过味儿,定能顺着味道手到擒来。”黄袍胸有成竹道。
“荒谬!”屠圣不由分说,掌手一抓,肚兜瞬间在掌中化灰烬。
“……”
屠圣一番操作,连兽犬都当头震住,呜呜两声伏在地上。
屠圣挑眉:“黄袍,还有问题吗。”
“哼!”黄袍甩了个柚口,有话说,“屠圣,你这么着急销毁证据,不怕是做贼心虚了吧。”
“笑话!”屠圣不以为然,甚至还理直气壮,“本圣做事向来坦荡,用不着这样声东击西。再说,本圣眼下不过是按规矩销毁淫物,是天职也是圣裁。倒是黄袍师兄,整天惦念着此物,难道就不怕被扣上“为老不尊”的帽子吗。”
“你!真是强词夺理!”黄袍嘴脸抽抽,吹胡子瞪眼,显然被气得不轻。
“够了,灵珠之事,本圣已经向外派发了十二封绝秘追书。相信不久,定有消息。此事不家再仪,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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