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凤古乜眼斜视着她,冲落玉抱拳说了一声,“告辞!”

殷凤古说罢便要走,落玉赶忙上前留住殷凤古,蛮不讲礼的说道,“我可不管,你去到哪我就跟到哪,你要做什么事呢我就跟着做。”

殷凤古打趣的多看了落玉两眼,落玉身着蓝衣,看起来灵动娇蛮。

殷凤古张开嘴打算说些什么,却又做罢,只说道,“随便你吧,可别跟丢了。”

殷凤古说罢背着手腕便走开了,落玉的两双眼睛放出光彩,像是小朋友得到了糖果,应答了一声,“好!”

落玉简单的整理好行囊便这么的出府了。

落玉换上了一身紧袖的黑衣方便武打,扎起了一顶高高的马尾,看起来就像行走江湖。

艳阳高照,落玉抿起红唇,视线转向殷凤古,一头秀发的尾端随着她的欢快的步伐高高的扬起,回眸对殷凤古璨然的大笑。

落玉出门的时候带上了一把青铜宝剑,右手握着宝剑,左手拎上了两坛好酒,酒坛子撞在一起叮当的脆响。

殷凤古一袭红衣双手扼住手腕,比较沉稳。

落玉则比较跳脱,跟在殷凤古的身旁,身着黑色金边祥云的衣袍。

一红一黑,在阳光下构成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落玉右手上握宝剑,左手拎了两坛酒,背上还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扎起了乌黑亮丽的马尾,一路上又是说又是笑,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行走江湖!

殷凤古一直没有理她,一袭飘荡的红衣,护腕上压制的衣袖,反手握在身后,眼睛里看到落玉像个第一次走出家门的小娃娃东跑西跑,殷凤古一直很无语。

尽管如此,落玉跑来跑去,殷凤古还是甩不掉她。

殷凤古见周围清静了,落玉跑没见了,便走进一家客栈坐了下来,舒坦的松了一口气,拉开嗓子喊了一声,“小二,来壶金银白!”

殷凤古刚喊完,旁边便蹦窜出来一个人影,落玉冒出来一屁股坐在殷凤古的旁边,两只胳膊整整齐齐的堆放在餐桌子上,斜着脑袋眨巴眼睛看着殷凤古,似乎天真无邪,问道,“我们带了酒,怎么还要再点一坛酒?这个金银白是什么酒?有我家珍藏的酒好喝么?”

小二很快拿来一个银色弯嘴壶瓶,殷凤古没有理会落玉的问题,抬起弯嘴壶瓶的把手便“汩汩”的往小杯子内倒水,拉出长长的一条水线来。

殷凤古在杯子里面倒满了水,旁若无人的举起杯一口饮下喉咙,一杯过后并没有解渴,落玉眼见着殷凤古又往杯子里长长的倒了一杯。

落玉看殷凤古饮得如此痛快,内心越发饥渴难耐,滑动的滚了一下嗓子。

殷凤古饮罢,顿感身心舒服多了,这几天被落玉缠扰烦躁得厉害。

殷凤古饮完便起身去掌柜处要了一间上好的房,收下房门钥匙便离开了。

落玉回过头看见殷凤古离去的背影,郁闷的撇撇嘴,趁殷凤古走开了伸手将殷凤古刚刚喝过的壶拿过来,正准备要倒一杯的时候,壶瓶空了!

落玉烦闷的甩开壶瓶,学着殷凤古刚刚喊了一声,“小二,来壶金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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