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瞪大双眸,双手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这事儿相爷难不成会偷偷摸摸做么?若是被人查出,相爷就不怕失了官职,被贬西沙么?”
眼看着温棠说的话越来越离谱,司靖乾明白两人对话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他重新靠躺在圆枕上,问她,“夫人以为我会做什么?”
温棠顿时把刚才被他抓红的手腕露出,“我可以给相爷放血熬药,可我怕疼,身材小也没多少血可放的,相爷能否少要些......”
她说话声调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再也听不着。
可司靖乾依旧能听到她心中叫骂的那些话,很多还是他听不明白的。
想着许是清洲县那片的方言,司靖乾深吸一口气,忍住额角青筋暴跳的冲动,抬手拍了拍床沿。
“夫人以为我是喝血的魔头么?书上说最好的补阳方式,是同房。”
温棠松了口气,下意识开口道,“嗷,是同房啊,不是放血就好,我这小身板......嗯?你方才说什么?”
司靖乾忍着笑出声的欲望,手握成拳抵在唇边,低声道,“那算命的说了,只有同房,才能让我身子好转。”
同房......
【同你个托马斯螺旋飞天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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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连自己的小计谋都忘了。
这三天她与司靖乾同吃同住,两人睡在一间房内,一个在榻上一个在床上。
软塌终究抵不过大床,温棠刚睡三天就浑身难受。
想着哪怕是去西苑混日子也好,起码有张床不是。
所以这三天她都在他的高压线上蹦跶,就等着他哪天忍不住了,最好是能一封休书了结两人之间的关系,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过他的奈何桥。
互不干涉。
现在事情突然急转弯,这厮竟然要她陪床,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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