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惊鲵与小颜路,白苏再次踏了前往小圣贤庄的道路。
自惊鲵随自己离开罗网之后,一行几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收到罗网的追击。
再次前行了四个多月,知道惊鲵产期将近,白苏便没有再继续穿山越岭,而是走了康庄大道,甚至时不时还要在又人家的地方歇息一二。
直到这一天,白苏搀扶着孕肚颇大的惊鲵向前面的村庄走去。
本想找一户人家歇息一晚,却不料这是一个无人居住的废弃村落,或许是连年征战,导致村子里的人都活不下去,然后移居他地了吧。
“嘶……”听到耳边传来惊鲵的声音,白苏转头看向惊鲵,却见她正用牙齿紧咬下唇,似乎疼痛的连她也无法再忍受了。
白苏也顾不再看村子了,而是仔细查探一番惊鲵的状况,发现她是马就要临盆了。
“路,你去看看村子里有没有木桶或者木盆之类的东西,打一点水过来。”白苏向眼中同样露出担忧之色的颜路吩咐道,还把自己随身佩戴的含光剑交给了他,含光剑里有他注入的内力,可以暂时防身。
然后白苏便扶着惊鲵向最近的一间茅草屋走去,屋子非常破烂,房顶还有好几个大洞,若是下雨天,恐怕整间屋子都会被雨水淋湿。
不过白苏和惊鲵都不是那么讲究的人,更何况此时情况紧急。
进到屋子里,白苏先将惊鲵扶到还没完全腐朽的床边,然后运转轻功,将屋顶的茅草全都弄了下来,铺到床,再将惊鲵扶到床躺好,然后帮她脱去下衣。
到了此刻,惊鲵终于是忍不住了,她以前受过的最重的伤好像都不如如今生孩子的疼痛,阵阵疼痛让她不由得叫了出来。
白苏看着此时的惊鲵,却没有丝毫办法,毕竟,他对接生这件事可以说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不过惊鲵也并非寻常之人,即使疼痛难忍,也还是在一刻钟之后顺利将孩子生了出来。
看着刚出生的婴儿,白苏立刻用惊鲵剑将脐带斩断。
此时颜路也已经将水找了回来,白苏运起全身内力,迅速将水蒸至热气翻涌,然后从外衣之撕下一块布片,用热水打湿,将婴儿身的血污擦净,最后脱下外衣,当做襁褓将婴儿裹住,再让颜路小心看护。
做完这些,白苏才看向因为顺利生产而放松下来导致昏迷过去的惊鲵,此时的她脸满是疼痛而冒出的汗水。
白苏拿起之前留下的另外一块布片,沾热水,小心翼翼的将惊鲵面部擦拭干净,然后再将其余沾有血污的地方也擦拭干净。
待收拾好一切,惊鲵也慢慢醒了过来,看着已经被擦拭干净的身躯,惊鲵明白这都是白苏做的,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白苏看着苏醒过来的惊鲵,前问道。
“多谢。”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自从那晚以后,惊鲵便恢复了生人勿近的表情,让白苏以为那晚只是自己在做梦。
“你不用谢我,我既然让你跟着我,那我便会好生照顾你们母女,可惜的是我不会接生,不然也不会让你白白遭罪。”白苏想起惊鲵生产时的痛苦,脸露出一丝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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