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不但知道，竟然还在指点她谋划？
“你虽为天缺之相，竟有如此洞察力！”
女娲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能得到圣人如此赞赏，换做其他生灵，一定会很激动。
顾长生却依旧表现的很淡然，解释道：“吾虽双目虽瞎，但心却没有瞎！”
“人教的存在，就是个祸害！”
老子想要借女娲之手教训自己，他自然也不会错过对付人教的机会。
天道圣人又如何？
难道还能比开挂的他，更了解洪荒未来的走势不成？
女娲平复了下心绪，淡声道：“说这么多，你想要表达什么？”
她承认顾长生说的观点很对，但说这么多，又有何用？
毕竟，顾长生只是太乙金仙境的蝼蚁，无论是老子还是她，想要惩戒对方都太简单了。
顾长生微微一笑，说道：“师叔助我废除人教，吾救人族于水火，师叔则重掌人族气运！”
合作！
不惜泄露天机，自然不是单纯的为女娲着想，他也是在为自己布局。
而且他相信，女娲必然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一听这话，女娲彻底震惊了，他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
“你可知道你再说什么？”
女娲沉声问道。
废除人教道统，这是往死里得罪老子！
即便她是天道圣人，轻易也不能这样做。
而顾长生，不过是太乙金仙境的利益，哪里来的勇气，敢如此做？
毕竟，此时非同小可，这等于是釜底抽薪！
毁了人教的根基，老子就算是在怎么无为淡定，也比绕暴走！
顾长生平静的点点头，说道：“师叔，弟子自然知道在说什么。”
得罪老子？
这是迟早的事情！
既然结局已经注定了，还有何敢不敢的？
真要是怕了，他就不会对玄都下狠手了，更不会传道人族。
既然做了，那说明他不惧老子。
“你可知道此事一做，你将要面临是什么？”
女娲直接问道。
何止是胆大妄为！
老子对顾长生的评价，好像有些低了。
连圣人道统根基都敢谋划，除了顾长生，还有谁敢？
同为天道圣人的女娲，也只是对老子在人族立教不满，从无废除人教的念头。
想圣人所不敢想，逆天啊！
顾长生无所畏惧的一笑，说道：“自然知道，女娲师叔，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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