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和李耀祖回自己的房间,李耀祖坐在椅子上,越想今天大柱子娘说的事情,自己心里就越不舒坦,他心里隐隐约约的明白,这大柱子娘和自己的母亲有一方面说的是正确的,那就是自己现在还没有传宗接代的儿子,自己也三十了,不是属于年轻人了。有句话 是“有苗不愁长”,可自己家里没有苗,他心里不痛快。

有些话,他一直没有和李母讲,那就是张半仙虽然说了自己是有儿子的命,但是他也说了,自己的儿子来的要比预计的晚,他认为现在就已经够晚了,这一个比预计要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前段时间他押送犯官去南方,其实有张半仙的影响在,他讲自己儿子的母亲是自己出门在南遇见了,这不就遇见了徐三娘。

徐三娘见李耀祖在省闷气,心里猜测八九不离十就是现在还没有儿子这句话戳到他的肺管子了,她去外面打了洗脚水,“当家的,泡泡脚吧,跑了一天也乏了。”

“嗯,今天咱娘说的事情,您怎么看?”

徐三娘从李母屋里出来的时候就打好草稿“其实,这件事我不该多说,既然你问了,我就说说我的看法,我初来乍到,对大柱子娘和大柱子娘说媒的这个小伙子只是刚才在娘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我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这件事,其实这小伙子踏实,有责任心,能顶起家里的一片天,对元月好,只要不是心术不正、作奸犯科之人就好。”

“哎”李耀祖探口气,脚从洗脚盆里出来,“大热天的,虽说泡脚解乏,可是这一泡脚就浑身出汗不舒坦。”很生硬地将话题转了。

三娘很高兴他将话题转走了,顺着李耀祖的话说:“虽然泡脚不舒服,但是它解乏啊,你在外面跑了一天了,还在泡一会儿?”

“不了。”

三娘去给李耀祖拿擦脚布,李耀祖接过来将脚穿上好歹的一擦,穿上鞋,将洗脚水倒在在院子里,又去厨房重新给三娘打了一盆洗脚水。

回来的时候,三娘已经将头上的纱巾摘下去了。三娘看者微黄的铜镜中,自己额头正中间偏上横着两寸左右的伤疤,见上面的血痂已经全部脱落了,“水给端来了,别看了,就那么小一块儿疤,明年这个时候,就不明显了,不是有大夫开的药吗?抹了吗?。”

“打算洗完脸去抹。”徐三娘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话说呀?”

“我想洗洗澡,今天出了好多汗。”

“厨房里有热水自己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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