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还有个办法,你想试试不?”

王钺一听竟还可以另辟蹊径,顿时来了精神,问道:“能试试吗?”

“能试。”

“试试?”

“行,但提前说好,你得做好心理准备。”阿七一副没所谓的语气,“小五,来活儿了,他要试试。”

…………

“呼啊……呼啊……呼啊……”王钺跪在地上,双臂颤抖,胸口剧烈起伏。他此刻面如金纸,正如溺水之人一般大口大口地贪婪呼吸,身边的地上却布满了有如利刃划过的深深痕迹。

“别喘了……别喘了……你再喘就要过呼吸了!你放松一下,跟着我来,呼……吸……”阿七的声音中说不清是自责还是害怕,“说了每天4小时,每次不要超过10分钟,你偏要……偏要试……”

王钺木然地动了动脑袋,似乎是点头——他简直不敢相信刚才那1分钟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那种无所不能、掌握一切的欣快感!恰如此时的剧烈疼痛一样,是人类官能的两个极限。

他前世曾因工作忙、喝水少得过肾结石。当结石卡在输尿管时,那种只能靠杜冷丁压制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

可他此时所遭受的痛苦,竟还在那种痛楚之上,就差那么一丁点,便能击垮他的精神。

“没……事。”王钺做事从来只向前看,但他此刻竟生出些后悔之意来——这种地狱般的感受,自己可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真的?”阿七的声音微带哭腔,似乎是真的害怕。

“真……的。”此时王钺身上的疼痛已在肾上腺素、内啡肽和多巴胺的联合作用下稍有消减,见阿七担心,硬着头皮扯了个难看的笑容:“你看……我这不……挺好……”

随后他便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竟又到了夜间。

此时王钺身上的疼痛已减轻许多,正呈一个大字平躺在院子中间。他盯着满天星斗看,心中竟生出些好笑来——

自IPLC考试至今,自己已昏来昏去多次,看来超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念及此,又暗自嘱咐,自己今后还是要稳扎稳打、循序渐进,靠着水磨功夫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切不可再操之过急了。

……

日子在学习与训练中缓缓流逝。直到第五天时,王钺已能在身周半米的范围内控制一个直径10厘米的风球慢慢移动,两三分钟也不会散。

这多赖他将4个小时的训练打散为24次,每小时两次,不多练,也绝不少练,勤奋程度看得阿七咋舌。但亦可见,阿七和五三建的这个“模”真不是说说而已,果然效果奇佳。

又过了一日晌午,王钺操完风球正在堂中休息,听见院门铃声响动,还未应门,便听见丘已甲扯着个破锣嗓子喊道:“钺哥儿,快开门!快开门!晚了可来不及啦!”

王钺几天学习训练下来,实在闷得够呛,正想着是不是再开门把买卖做起来,见这有趣老头儿上门,便也乐得去给他开了门。

丘已甲一见王钺,上下打量一番,见他面色红润,行动有力,似是病好的彻底了,便连忙上前捉住他手道:“钺哥儿!快随我来,晚了就来不及啦!”

王钺莫名其妙,想把手抽回来,却没想到以他现在的力气,竟一下也没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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