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忙完工作,食堂刘岚过来领取食材。

就说起了棒梗去傻柱屋里玩儿,

结果被老鼠夹夹断手的事情。

“傻柱嘴硬,非说那崭新的老鼠夹是捡的!”

刘岚撇撇嘴。

张常昆正在填写出库单的手停顿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常。

看样子,是昨天自己扔掉的老鼠夹,被傻柱捡了。

然后放在了他自己家,

而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就被夹住了手。

“小王八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张常昆心中暗骂。

他并不觉得棒梗的手跟自己有关。

毕竟老鼠夹是傻柱放的,而棒梗又去偷东西才被夹的。

这件事,说起来傻柱有责任,棒梗有责任。

独独他张常昆,是没有责任的。

将出库单递给刘岚,张常昆工作也就做完了。

喝着茶,抽着烟,他就等着下班。

.......

晚,当张常昆下班回到家,

刚踏入四合院,立刻就听到了贾张氏的哀嚎,响彻四合院。

看到孙子少了手指头,老虔婆心疼了?

他暗自发笑。

可仔细一听,

却发现老虔婆的哭喊唱词,貌似和棒梗无关。

倒是时不时有“东旭”二字。

难道贾东旭翘辫子了?

张常昆暗道糟糕,

他留着贾东旭,就是要看他生不如死的样子。

如果贾东旭现在就死了,

省去了窝吃窝拉的几十年,倒真是便宜他了。

这样想着,

张常昆推着自行车就往院子里走,

到了中院,只看到贾家门口围了好多人,而娄晓娥也在其中。

“小娥姐出什么事了?”

“老虔婆今天去扎钢厂领工伤补助,回来的时候一不注意,钱被偷了!”

“整整二百一十八呢,就这么没有了,这下贾家可惨了!”

娄晓娥越说越高兴,差点就笑出声。

娄晓娥嫁给许大茂两年,

迟迟没有怀孕,贾张氏在背后,没少嚼舌根,

甚至还编排娄晓娥,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而棒梗在贾张氏的教唆下,也经常这么骂她。

所以看到老虔婆倒霉。娄晓娥也是喜不自胜。

“好好的,怎么就丢了?”

“知道丢到哪里了吗?”

张常昆听了,也是无语。

“老虔婆说,她拿到钱去坐公交,估计在车被人偷了。”

娄晓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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