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
胡头儿隔着老远便向客栈呼喊。
然而并不见人从客栈中起。
胡头儿也不在意,领着众人便掀开竹帘钻进了酒馆。
酒馆中并无其他客人,只点了两盞豆油灯。简陋的客栈在微弱的灯光中显得昏昏沉沉。
一个白胡子老头从后院迎了出来,招呼道:“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
胡头儿挥了挥衣将一条长凳拂了拂,安排林平之坐下,才问道:“酒馆是换了老板吗?”
白胡子老头恭敬答道:“老朽姓萨,原是本地人士,在外客居多年,如今老迈,想着落叶归根,便用三十两银子盘下这个老店。”
胡头儿嘀咕道:“这老蔡也真是,走也不说一声。”看来他与老蔡还颇有交情。
又对老头吩咐道:“给我们公子爷一壶好茶,又来两坛子酒。”
不等老头答话,便见一个荆衩布衣的年轻女子从后厨掀开门帘进来。手中端着的托盘中已备好了香茶美酒,并几碟佐酒的花生青豆,在林平之几人面前摆下了。
林平之一眼便认出他们便是乔装改办的劳德诺和岳林珊。想来过一会青城派余人彦也该到了。
他品着茶,不动声色地问道:“萨老板说自己曾客居他乡,不知道是哪方宝地啊?”
劳德诺不料他有此一问,不他早已备好了说辞:“老朽返乡之前一直客居在山西。”
林平之故意装作没听清楚,装傻道:“陕西啊,那里可是个好地方,陕西的华山派可是赫赫有名的五岳剑派之一,君子剑岳先生更是名重天下,不知道萨老板旅居之处,距华山可远啊?”
劳德诺再是稳重,听到林平之无意间点出其师门,也不禁有些失措。连忙答道:“林公子听错了,老朽客居在山西,与华山隔着十万八千里呢。”
林平之冷哼一声,不在答话,世人只知福威镖局毁在青城派余沧海手中,却很少有人提及,早在余沧海到达福州之前,岳不群便早己布下了棋局,劳德诺,岳灵珊,林平之,甚至令狐冲,都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
一个是明枪一个是暗箭,谁又比谁高尚呢。有时候伪君子甚至比真小人更加可恨。
正沉思间,门外响起达达马蹄声。林平之双目一凛,是了,余人彦也该登场了。
“格老子的,福州的山可真多,把老子的马都快累死了。”
就在林平之寻思间,只见一个又矮又挫的男子,手提宝剑骂骂咧咧的从客栈外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
在余人彦的身后,紧跟着几个目露凶光的青城派弟子。
劳德诺迎去将余人彦等人安排坐下,岳灵珊便端来了酒水干果。
此时岳灵珊荆衩布衣,不施粉黛,脸还点满了麻子。只是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躯却一身粗布衣服难以遮挡的。
余人彦大概旅途寂寞,饮下一大碗酒,目光落在岳灵珊的翘臀,便如生了根般再也挪不开。
他气冲冲地把酒碗在地摔了个稀碎,嘴里骂骂咧咧道:“可惜了,格老子,真他娘的太可惜了。”
旁边一个同伴操着川西口音问道:“余兄弟,你说什么可惜?”
余人彦却并不答他的话,重新抓了个碗倒酒。
林平之忽然转向那几个镖师,轻声说了几句,众人神情立刻别扭起来,最终其中一个汉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塞在林平手里。
余人彦身体前探,一把抓住身前受惊顿住身形的岳灵珊的手腕,嘴里说道:“长得丑点没关,老子不嫌弃你,过来陪老子喝杯酒。”
却没留意到桌的酒碗轻轻荡起了涟漪,立刻又恢复如常。
余人彦说罢便要把岳灵珊往自己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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