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蕉:“!!!?”
苏蕉现在恨不得把那个「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傻逼技能给彻底从脑子里删除掉!!!
系统:“尊贵的神明怎么能向凡人说对不起呢!!尊贵的神明怎么能向凡人低头呢?!”
少年冷冷淡淡的瞧着他,背脊笔直,杏仁眼瞳里写着满满的轻蔑。
仿佛生来一身铮铮傲骨,万事万物,都不在眼中。
苏蕉忽然听到宴怜笑了,模糊的,带着寒意的。
迷蒙黯淡的光影落在他身上,照耀到他清俊的脸。
苏蕉忽然有些悚然,他听到的那细碎的撕咬声,原来是宴怜在咬真丝手套。
锋利的虎牙,真丝手套被那尖锐的虎牙细细厮磨,仿佛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
他仿佛在通过撕咬什么,来转移遏制着破坏某些东西的欲望。
苏蕉一边保持着铮铮傲骨,一边绝望想,宴怜会搞死他的吧。
“你叫什么名字?”
苏蕉对上了宴怜的眼睛。
那是一双眼尾微微有些下垂的狗狗眼,包间昏暗的灯光让那眼瞳的颜色模糊不清。
他穿着休闲,这双狗狗眼,竟把一个出尔反尔的神经病,衬出一些无辜的少年气。
他问他话的语气,甚至称的上轻快。
苏蕉高冷的说:“苏娇。”
宴怜:“嗯?”
他幽幽的说:“你不说实话?”
苏蕉说:“我说的是实话。”
宴怜忽然冷笑一声,起来,走到他身边,低声说:“苏蕉是吧……”
苏蕉忽然发现宴怜看着瘦弱,竟然是很高的,到他身边时,那高大的影子落在了他身上,张牙舞爪。
他微微俯身,在他耳边,语调带着十足的,玩弄猎物一样的恶意,“有证吗?”
苏蕉的视线直直的落在宴怜有力流畅的锁骨,慢慢往上,是瘦白的脖颈,和浓密细碎的黑发。
他贴他太近了,苏蕉感觉他的手按住了他的紧绷的腰,缓缓贴着他的肌肤往上——
仿佛下一刻就要咬掉他的耳朵。
苏蕉身体僵硬绷紧,腿肚子都在发抖,语气还算平静:“……什么证?”
“哈。”
宴怜眯着眼。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摸到了眼前人的瘦腰,和凹陷进去的腰窝。
宴怜在国外上解剖课的时候,也曾经解剖过很漂亮的少年,那少年也有着好看的腰。
不过那少年在他眼里,只是一摊毫无意义的死肉,鲜活的生命失去生机,一切就只剩下了学术意义。
可是眼前这个,不一样……
鲜活的,肌肉还在缓缓的颤抖,明明是怕的,腰杆却挺的笔直。
他身上还有着舒服的,美好的,让人迷恋的香气。
宴怜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苏蕉一个激灵,一巴掌想要扇过来,一下被宴怜握住了细瘦的手腕。
好香啊。
宴怜控制不住的想。
他茶褐色的眼睛隐约蒙上了一点欲望的嫣红,他直勾勾的盯着苏蕉,像是濒死的鬣狗盯着一块长生不死的神仙肉。
苏蕉:“松手——”
苏蕉眼尾红了:“疼!”
宴怜微微松了劲,却没有完全放开。
他直勾勾的盯着苏蕉,缓缓用牙齿咬掉了另一只手的真丝手套,他松开牙齿,昂贵的手套轻飘飘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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