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无敌,将军府,孤王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找死!”

“休要怪孤王不讲情面!”

太子负手而立,眼神逐渐变得阴森狠辣!

……

裴山是将军府上的老人,给定远将军立下过汗马功劳。

因此,裴山的葬礼也由将军府的大管家亲自操办,办的风风光光的。

陈勋跟着忙了两天,才算是彻底把裴山安葬,而他也做好了离开将军府的准备。

他东西不多,随便收拾了两件衣服,唯一算得上行李的就是他的两把剑了。

正赶上过年,定远将军在府中,陈勋和大管家打了个招呼,就去求见定远将军。

定远将军名叫柳世祭,戍边多年,手握兵权,可谓权倾朝野。

大乾陛下很是倚重柳世祭,这些年封赏日渐丰隆。

而这位皇帝缠绵病榻多年,今年趁着年节把柳世祭从边境召回,恐怕也是担心自己命不久矣,要托孤与他。

陈勋叫人递了名进去,没一会就被带到了正堂屋里。

正堂里坐了几个人,陈勋没注意旁人,就看到了主位上坐着的柳世祭,还有他身后站着的一个穿着粉色罗裙的女子。

那是柳世祭的女儿,对方小时候,经常让陈勋这些家将陪着瞎胡闹!

只是,岁月境迁,当初的小不点,如今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陈勋,你来找我何事?”

毕竟是手握重权的大将军,柳世祭不怒自威,声似洪钟,换个人恐怕早就被吓得腿软了。

陈勋淡定地抱了一拳。

“属下想向大将军辞行,属下自觉已至瓶颈,如今在府上只得空耗此生,不如前往四地云游,或许有望突破。”

家将和家奴不一样,他们是雇佣关系,陈勋想走的话结了工钱就能走。

本来他可以直接离开,但是为了少些后顾之忧,陈勋还是得和柳世祭说一声。

柳世祭稍稍沉吟,便开口说道:

=“既如此,你去找刘叔结了工钱便去罢。”

陈勋再一次抱拳,才转身要离开,突然,外面一阵骚动。

接着院里呼啦啦地就涌进来了一群兵甲,煞气腾腾。

陈勋皱眉,他感受到浓郁的杀气,来者不善。

这么大阵仗,是要干嘛?

还不等陈勋反应,柳世祭就走了出来,目光灼灼地看向人群中走出来的那个老太监。

“赵公公,这般兴师动众到我府上,所为何事啊?”

大将军就是不一样,被这么多人用刀指着都面不改色。

陈勋退到后面准备静观其变,显然这些人是冲着柳世祭来的

和他一起退到后面的,还有柳世祭的女儿,柳飞飞。

小姑娘被这场面吓坏了。

含着两汪眼泪想躲起来,却又强撑着不想给父亲丢脸。

院里的老太监已经走到了门口。

一个奴才而已,穿的倒是油光水滑,肩膀上的貂毛落雪不沾,比陈勋的毛领子好太多了。

“定远将军柳世祭接旨!”

老太监笑眯眯地从身后小太监的手里接过一卷明黄圣旨。

圣旨一出,满屋的人便跪倒一片。

陈勋在后面安静地看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定远将军柳世祭,私通外敌意图谋逆!传朕旨意,将柳世祭打入天牢择日问斩,亲近者一律斩首,并夷三族,钦此!”

老太监尖细刺耳的声音好似一道惊雷,劈在所有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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