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江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是让秦青松来看看咱们的新女婿,城里的新工人。”

听了这话,韩春兰微微一呆,接着猛点头。

“对对,应该把秦青松找来,把他们两口子都找来,让他们两口子看看咱们的新姑爷比秦平强多了。哼。”

秦长江笑了笑,接着出门直奔秦青松家。

秦青松和李琴自然知道今天是秦淮茹回门子的日子,所以他们两口心里都不是滋味。

本来秦淮茹是自己的儿媳妇,却像没抓住的鸟飞了,让人失落。

同时又觉得憋屈,有种被别人踹了一脚的感觉。

秦青松坐着小板凳编柳条筐。

李琴坐在北墙下的椅子做针线。

秦娟在院子里面玩泥巴。

李琴把针尖儿在头皮蹭一蹭,然后呆了片刻,淡淡问,“青松,你说秦平怎么还没回来呀?也不知道比赛比的怎么样了!”

秦青松说,“你甭惦记了,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他的语气有些沉,显然心情不好。

李琴微微叹了口气,同样展示着自己憋闷的心绪。

沉默了片刻,李琴又问,“青松,也不知道淮茹男人长得什么样。”

“你想知道去看看不就得了。”秦青松压着声音说,似乎不压就要爆出来似的。

“我才不去呢,爱什么样什么样。”李琴气呼呼的说。

这时候院门开了。

秦娟喊着哥哥跑过去。

小丫头一喊哥哥,屋里的秦青松和李琴双双站起来向院子里看。

结果看到了一个他们都不想见的人。

“是长江叔啊,我还以为是哥哥呢。”秦娟撅着小嘴,失望的继续去玩泥巴。

秦长江有些尴尬,以往他来,秦娟虽然是个小孩子,但也知道把他请到屋里,可如今对他爱搭不理。

进了屋,秦青松更是不搭理他。

李琴也不搭理秦长江。

秦长江却得意的笑着,递给秦青松一支烟卷,这是他今天为了请客买的,金狮牌,五分钱一包。

“我不抽烟卷。”秦青松冷冰冰的说。

秦长江笑了笑自己点一只。

秦青松说,“有什么事直接说。”

秦长江笑道,“今儿不是淮茹和新姑爷回门子吗,我摆了几桌酒,请哥哥和嫂子去吃杯酒呢。”

“没工夫。”秦青松直接冷冰冰的回绝。

“你。”秦长江没想到秦青松会如此的决绝,只好看向李琴。

李琴毫不留情的说,“长江,这淮茹和我们家秦平可是有婚约的。她不要我们家秦平了,跟了城里的人,还让我们去吃酒,这合适吗?你这不是故意让我们在庄人面前难堪吗?”

“嫂子?”秦长江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怎么说是让你们难堪呢?咱们都一个庄住着,这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呢不是?以后就不来往了?”

李琴哼了一声说,“长江,前儿你还说咱们两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了,今儿你就来说又要来往。你这不就是三国里面的那个吕凤仙,反复无常的小人吗?”

“诶?”秦长江急了,蹭的站起来,“嫂子,你说谁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啊,我怎么反复无常了?”

秦青松也急了,跟着站起来,怒视着秦长江。

看到秦青松瞪起的眼,秦长江有点儿怂,脖子缩了缩。

秦青松质问道,“秦长江,你毁婚约,又说了井水不犯河水,然后你又登我家的门,你不反复无常吗?”

“你。”秦长江憋了一口气说,“行,我反复无常。我以后再也不来你家行了吧?我现在就去迎接我城里的新姑爷,比你们家秦平强百倍。哼。”

说完又像生气的驴,倔倔的走了。

秦青松也把手里的筐一扔,兀自气恼。

李琴说,“行啦,甭和这种人生气。”

秦青松说,“就像你说的,他叫咱们去喝酒,就是为了恶心咱们。”

“所以我没给他好脸吗。”李琴说。

这时候秦娟跑了进来,看着生气的爸爸妈妈撅了撅小嘴,然后走到秦青松身边,拉着秦青松的衣襟奶声奶气的劝。

“爸爸别生气了。”

秦青松嗯了一声。

小丫头又走到李琴身边说,“妈妈妈妈,别生气了。”

李琴摸着秦娟的脸蛋儿,笑道,“妈妈不生气,不生气。”

“嘻嘻。”秦娟笑了。

秦长江本来想让秦青松和李琴在村里人面前出个丑,顺便也显摆显摆自己的新女婿,却反被秦青松和李琴一顿臭骂,因此气的肝儿疼。

回到自家门前,正好赶秦淮茹和贾东旭到来。

秦淮茹穿着结婚时的红褂子,头带着花儿,脸擦了粉,一看就是个娇滴滴的新娘子。

贾东旭个子不高,人也瘦,长脸宽下巴,除了有一双清秀的眉毛,相貌普普通通。

贾东旭跟着秦淮茹对路边的人打招呼,笑嘻嘻的。

路边的人立刻小声叽叽喳喳的议论。

“这就是淮茹的男人啊,哎哟,这模样比秦平可差远了。”

“可不是嘛,个子没有秦平高,还这么瘦。除了是城里的工人,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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