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豹吓了一跳,赶紧叫人传军医,凑过身来仔细端详了这黑衣人一番,莫名其妙的回头瞪了副将一眼:
“他这是怎么了?”
副将此时吓得两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呼延豹身前,拼命的磕头喊冤:“属下不知,属下不知,请王爷明鉴,我根本就没碰到他,他就倒下了,请王爷恕罪。”
呼延豹没搭理他,前用脚踢了踢脚下的黑衣人,那哥们根本没什么反应,依旧是一下一下的不停抽搐。
“卧槽,别他么死在我的军营里,一会醒了赶紧给我送走,我可不想再跟楚国结梁子,这都什么时候了,又来个羊角风,”。
话音未落,跪在地的副将赶紧跟他打着眼色。
这地方人多眼杂,楚国特使现在大梁,还在他呼延豹的军营了,这可是天大的机密,泄露出去恐怕会掉脑袋的。
呼延豹立刻醒悟,赶紧闭嘴,令两名副将赶紧把黑衣人再次抬进大帐,一闪身也跟了进来。
一会的功夫,一名军医急急忙忙的本金了大帐,倒身给呼延豹行礼。
呼延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赶紧看看这主怎么回事啊。”
军医听命,赶紧凑过身去,伸手搭黑衣人的右腕,聚精会神地号脉。不一会又躬身翻看了眼皮,趴在胸口仔细地听了片刻,然后起身拱手回禀呼延豹:
“启禀王爷,依属下看来,并无大碍,就是气郁攻心,一时焦虑所致,待属下施针护住心肺,再开几副化瘀祛痰的方子,将养几日,即可无碍。”
“行行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救治,只要别死在这里,弄醒了赶紧轰出城区。”
军医点头称是,从怀里掏出陈旧的小布包来,展开后取下几只银针,就着烛火将针尖嘘了嘘,依次在黑衣人身轻轻的扎了下去。
半晌,黑衣人果然长长的嘘出了一口气,身也不再抽搐了,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的左右环顾了一圈。
呼延豹见他醒来,翻了个白眼,挥手打法军医退出去,然后对身边的副将吩咐道:“赶紧,送出城去,速去速回。”
一名副将心领神会,跑过去弯腰,架起黑衣人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头,一挺身把他给架了起来,连拉带拽的往帐外走去。
黑衣人见状心里一阵苦涩,明白自己这次进大梁的使命没有机会再完成了,可恼可恨。
不过终究还是不甘心,临被架出帐外的一瞬间,仍然是拼尽了全力向呼延豹喊道:“王爷,韩军异动,速查原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切莫大意”
呼延豹本来嫌弃的扭回了身子,看都懒得看黑衣人,突然听到他这么一喊,幡然醒悟。:
“对呀,这大半夜的爬起来不睡觉,就是因为对面韩营突发喧闹,这才把大伙召集起来商量军务,让他妈这个楚国骗子一搅和,把大事都差点给忘了,真他妈坏事。老子以后再也不信这帮楚国骗子了,呸”
心里想着,嘴呸了一口,这才翻着白眼回转身来,冲着身边另一名副将吼道:“什么情况,?”
副将一愣,他也不明就里呀,刚刚在帐外守候,本打算询问下前沿阵地的守将,看看韩军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怎奈现在前沿阵地都是今天才刚刚抓来的壮丁,没有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
自己军营里的老兵们,都已经被调走,回援都城临淄去了,那是齐王的命令,不能耽误,更不能马虎。
这要是被齐王发现了大梁均吃空饷的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所以整合队伍的时候,齐钉齐卯的凑够了五万兵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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