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刘光天提着一个帆布袋鬼鬼祟祟来到黑市。
这里五花八门几乎什么都有,当然,只要你有钱。
他刚分户出来,手里没票钱也不多,这个万事都要票票的年代,相对而言生活成本太高,这也是很多人并不看好他的最大原因。
当务之急,要买高价煤炭,又找人买了一些粮票。
东一榔头、西一锄头,没一会手里的二十块钱所剩无几。
从黑市出来后,经过一个胡同,将其丢到了随身空间内。
在快回到家门口的时候,他才偷偷取了一部分出来。
扛着一大袋煤炭回到院子,先把从一大爷家里借的煤炭还了。
升炉、烧火、做饭、吃饭,忙完时间已经不早了。
甚至已有人家熄灯,只是,他可不敢偷懒。
伏案写稿、改稿、学习,做作业,一直忙到十二点多,才脱衣睡觉。
后院。
“哎,不知光天怎么样了。”刘光天老母亲躺在床哀怨叹息道。
之前一直待在身边,感觉就像仇人一样,巴不得让他赶快滚蛋,少烦自己,可老二走后,家里瞬间变得空落落的,再偏心,手心手背那也都是自己的骨肉。
想起当初的偏爱,如果自己能为孩子着想一点,也不至于落得个骨肉断绝关系的下场。
“提他作甚,这个逆子死了才好,那天求到你的头,别给他一毛钱,我倒是要看他怎么活下去。”提起这个不孝子,刘海中依旧余怒未消冷哼说道。
“难道你真就要看他出去乞讨不成?”刘光天母亲冷哼说着。
“那是他自找的,活该,行了,累了一天了,我睡了~~”
“死人一个~~”
为了熬过这段艰难时期,刘光天开始在各大报社投稿,几乎每天都要写一篇稿出来,三天一投,短短一周的时间,他竟投了十多篇稿子出去。
当然,同样收获颇丰,竟有七篇稿子通过,近万字的稿子得了快五十块的稿费,让他干瘪的钱包好好回了一波血。
刘光天知道,院里不少人都在看他的笑话,认为他撑不了多久,没多久就会灰溜溜的滚回去,一些好事者,甚至开出不低的赌约。
很多人同样认为他有点小题大做,虽说父母做的有点过分,但那家父母不打孩子,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如果被打了就断绝关系,指不定会乱成什么样呢。
再说了,刘海中可是七级锻工,工资不低,定量也不低,他刘光天有什么?
只怕没几天就会饿得嗷嗷叫,哭着喊着叫妈妈。
转眼已是半月过去,刘光天非但没有吃了顿没下顿,反而小日子过得是越来越有滋有味,整个人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他们有时发现,光天还隔三差五炒点肉吃,甚至要比一般人家的小日子过得还舒服。
他们想不明白,自己累死累活,还不如一个半大小子,这刘光天的钱到底从哪来?
父母给?
不太可能,以刘海中要强的个性,恨不得打死这个不孝子,怎么可能会给钱与他,不会是做违法的事情了吧。
晚。
一如既往,傻柱提着饭盒回家,雨水在写作业。
傻柱将饭盒放在桌子,看了妹妹一眼后,才继续说道:“雨水,咱先吃饭,你一会在写,对了,你去隔壁叫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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