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爷坐在一张桌子前。

一大爷看了看交头接耳拉家常的众人,在一个破铃铛敲了敲才大声说道:“今天开全院大会,主要是说光天那屋,有人老是半夜踢门,咱们讨论一下这个事。”

“这有啥要讨论的,咱们院就他家有厕所,大半夜踢门肯定是想厕所,一大爷,你难道还要让人家把屎憋回去不成?”前院的李国柱和老男人有间隙,早就看老男人不顺眼了,昨夜就是他梆梆踢门,TM差点拉了裤子。

“按理说,人有三急,借个厕所也无可厚非。”一大爷皱眉慢慢说道。

“就是,不就一个厕所,等我家有了厕所,你们随便,我晚肯定不插门。”李国柱继续说着。

“李国柱,就你得了吧,这辈子你别想吃三个热菜,等你家有了厕所,只怕黄花菜也凉了几回了。”傻柱呵呵冷笑着说道。

李国柱是百货店的临时工,工资虽说不高,但经常能搞到一些稀缺物资,在黑市随便倒一手,那钱也是哗啦啦流到口袋,可是这位嗜赌成命,再多的钱也不够填他的窟窿。

好好的一个家,过得是捉肘见襟。

而且此人人品极差,刘光天之前找他买过一次东西,钱给了,东西迟迟不到位,找这个、那个理由反复推脱,后来干脆不认账了。

后来老男人直接掏了五十块钱,让傻柱带着他的几个徒弟拿着麻袋天天堵他,如果不是因为一个院的邻居,老男人非得断他两条腿不可。

院里谁不知道李国柱就是一个烂人,他的话能信几分?

“借你,要不要借别人?夏天味道这么大?人家家里要不要住人了?”秦淮茹难得说了一句话。

“我们又不是天天借,人有三急没办法嘛。”人群中有人回了一句。

“老疤瘌,你家又不是没有痰盂?还不是嫌家里臭烘烘的,你嫌家里臭,人家光天就不嫌了?”三大妈冷哼一句有些不服说道。

她从刘光天这得了不少好处,自然要为老男人说话。

“二大爷,你怎么说?”刘海中是刘光天的老子,那怕现在断绝关系,但到底还是一个刘家。

“照我说,这点事那还用得着开什么全院大会,半夜想厕所,那就憋着,憋不住那就痰盂,实在不行,那就叫门,去外面厕所,如果懒得跑,那就自己家里建,别人建得、你怎么建不得?”刘海中拿着搪瓷缸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慢说道。

“您说得轻巧,建厕所,拿什么建?拿头挖?”一个妇道人家瘪了瘪嘴巴翻了一个白眼回答说道。

“素清,你家男人今天二十八了吧,光天才几岁?你们拉家常的时候,人家在看书、写书,你和你家那口子亲亲我我的时候,人家也在看书、写稿,你们吃饭睡觉的时候,人家还在看书,你们应该抿心自问,为啥人家日子过得这么好?光天真是你们所说的什么天才吗?”

“勤能补拙,人家的每一分都是自己用时间熬出来的,人家辛辛苦苦赚钱享受生活,你们凭什么想着不劳而获?你们都是哥哥、嫂嫂、姐姐、大爷、大妈,都是长辈,日子还没一个十七八孩子过得好,还有什么脸提这、提那,下次,谁再敢半夜踢门,我非剁了他的腿。”刘海中神色阴沉道。

不管刘光天认不认他这个老子,可你老子就是你老子,欺负我家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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