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还是先别想这么多了。
东方成在心中把这一切的前因后果，想清楚想明白之后，很快来到天台。
当穿过天台的某个地方时，东方成轻微察觉到空气中的灵力有一些波动，心中猜测，这应该是一叶障目。
张民生看到东方成过来后，抱怨道：“你今天早上怎么突然过来和我说那些话，你疯了？舞清影可就在旁边啊。”
东方成从对方的语气中，分析自己多半是灵道部派出去的卧底。
但不能凭借这么片面的理由就确定他的身份，还需要进行更进一步的确认才行。
东方成尽量做出一副随意的样子，然后不经意地问起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恢复自由？”
他在模糊自己的立场，在试探自己到底是卧底还是二五仔。
张民生皱眉看向东方成，诧异道：“你想回灵道部了？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格，你一辈子都不会走到台前的。”
听到张民生这样说的话，东方成也知道了自己就是灵道部派出去的卧底。
弄清楚他明里暗里的身份之后，东方成终于感到松了口气。
不是二五仔就还好。
倒是无意中调查清楚了他当前的身世之谜。
那他现在也是灵道部的一员了，想要查看当年的档案，阻力肯定是小了很多的，这是一个好消息。
东方成想了想说：“也不是，就是感觉有些累了。”
他没说出他的真实想法，他妹妹东方素月和他的事情，他并不打算告诉给任何人知道，特别是他现在还不知道东方素月的身世，他很被动。
他准备在后面的时间里，找个时机当面问问张民生关于那个档案的事情。
但是他如今才刚刚确认自己的身份，有很多事情他还是不知道的，明显时机还未成熟，还需缓缓才行。
张民生转过身子，双手撑在水泥围墙上，他看向远方，风迎面吹来，开口说：“你回来也好，就让久违的光明，好好驱散你这十年的阴郁。”
东方成一愣，十年？卧底了十年吗？没想到会这么久。
东方成跟着俯撑在水泥墙上，望着远处各色灯光交杂的城市，沉默下来。
楼下传来一些气呼呼的叫喊声。
“该死，这个歌唱邪念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它可以移动的这么快？而且还是无视任何地形的瞬间移动！”
“根本连碰都碰不到它！”
“太犯规了！”
张民生继续开口说：“自从李局暴露之后，圣天使教紧跟着就收敛了很多，现在的局势已经有些看不清了，以后我们还是要多注意一点，像今天早上的行为你小子可别再做了。”
“虽然你说你那个搭档有些呆呆的，傻傻的，但是也不能大意，毕竟你永远也不知道暗处还有着什么在等着你。”
呆呆的，傻傻的搭档？
东方成一番思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舞清影。
不过也只有她了。
东方成今早会那样，只是还不知道，他原来竟是灵道部派出去的卧底。
现在知道了，他当然不会再做这种给自己找麻烦的事情了。
“我知道的。”东方成说。
张民生先是沉默了好一会，脸色现出忧愁，还是问出口道：
“方成，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诞生了邪念？”
张民生会知道这件事，东方成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因为他上次失控吞噬了侏儒邪念的事情，很多人都看见了的。
并且，还被人把他的事情举报到了灵道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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