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发生的事,每家都在讨论,以前只感觉何雨柱比较暴躁,现在看到李慕白拿着新买的自行车砸人,感觉他有点凶残了,连何雨柱都被他打服了,特别是最后把菜刀给了何雨柱,这是让何雨柱砍他,这根本就是一个有勇重有谋匪徒,他们有点害怕自己安危了。

今天跟以前不同,聋老太太没有去找李慕白的麻烦,也没去装聋作哑把李家的玻璃砸了,大家也知道她没出来替何雨柱报仇的原因,她不是烈属了,想起李慕白四举自行车砸何雨柱,很多人都不寒而栗,这是真的狠。

何雨柱没有像以前一样叫嚣,今天这事他认了,等有机会他一定找会场子,想踩他立威,要不是李慕白仗着自行车,他未必会败,也知道最后李慕白让他砍,他要是砍了,他就完了。

何雨柱发现,李慕白跟许大茂完全不同,许大茂是占便宜,打仗占两下便宜就算赢了,李慕白有凶性,这样更好,他已经不喜欢打许大茂了,找机会在跟李慕白比划比划。

易忠海把何雨柱的手拖了去,又让一大妈用红药水把何雨柱的手擦擦,今天这事让他有点猝不及防,特别李慕白拿刀砍他,让他感觉这是真砍,也知道李慕白真的想弄死他,这让易忠海心里起了杀心,真当他是好人了是吧。

秦淮茹是傻的,中午刚想出来,让李慕白娶了何雨水,没想到下午就要杀何雨柱了,也知道谁都没放下仇恨,也知道几家到了不死不休的场面,心里有点悲凉,因为她看到何雨柱害怕了,什么都不在乎的何雨柱害怕了,她有点担心要是他们斗不过李慕白会如何,贾家三个孩子会如何。

这几天大家也陆续知道李琳儿为什么那么瘦了,以前一个小胖墩变成了瘦子,就因为她干了两年农活,秦淮茹也是在农村长大的,也知道农村什么样,特别这种不是自己的孩子,几乎都很累,能给碗饭就算好的了。

从这一天开始,秦淮茹知道通过正常手段几乎不可能从李慕白手里拿回钱,她跟易忠海想到一块去了,那就是对李琳儿动手,谁都知道李慕白暴虐的原因,就是因为妹妹被欺负,这也给了两人一个启发。

娄晓娥送来了云南白药,这玩意以前都是给许大茂用的,今天给李琳儿用了,李琳儿没有哭,娄晓娥委屈说她坚强,小心的给她处理擦伤,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许大茂看着李慕白如此生猛也吓了一跳,不管是拿自行车砸何雨柱,还是拿刀砍易忠海,最后还把刀给何雨柱,让他砍自己,许大茂不傻,他知道自己不如李慕白狠,他有点好奇李慕白这两年监狱生涯都做了什么,不是劳改犯吗?边劳作,边改造,怎么变成今天这样了,是进去练武了吗?

周一早,大家看到李慕白就有点谨慎了,也知道他不是以前那个青年了,敢拿刀砍易忠海,这本身就说明一些事情,何雨柱看着李慕白出去买早餐心里很不爽,咬着馒头想着报复的事。

早饭过后该班的都去班了,没有班都是妇女跟孩子,李慕白看着娄晓娥来了,也说了自己出去办事,娄晓娥笑了笑让他注意安全,就开始教李琳儿识字了,还有算数,9月份开学了,一定要拔尖,将来考大学,考清华,考北大。

李慕白笑了,直接骑着自行车走了,他要去找人,这个人据说消息很灵通,他在监狱后一年几乎在厨房待着,在这里他可以跟很多人接触,很多人都知道他的遭遇,其中就有一个人,这个人建国前就被关了进来,属于那种怎么都出不去的人,六十多岁的年级,算是典型的人渣败类。

这个人姓那,李慕白管他叫那爷,是那爷自己找到李慕白的,跟李慕白说了,要是能给他整点喝的,他就告诉李慕白一些事,喝的就是酒,监狱去哪里找酒,但还是让他找到办法,那就是弄点酒精,稀释了,在往里兑白糖水,等一段时间就能喝,少喝没事。

那爷喝了两口,也说了快二十年没喝了,能喝到酒死了也值了,跟李慕白说了一件事,那就是谭家菜的事,诬陷李慕白入狱这个人姓何,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就是谭家菜分家,龙凤吉祥的风脉的一支了,也跟李慕白说了什么叫谭家菜,这家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也绝对不是什么三代雇农,他用性命担保,因为他认识何雨柱的爷爷。

李慕白要找的人,就是帮他去找何雨柱爷爷父亲的过去,要是知道何雨柱成分有问题那就简单了,杀人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东西很多,想完了,骑着自行车去西城区兴盛街城隍庙,找一个右脸有条疤的人,这个人叫王五,他就是能替李慕白打探何家过去的人。

街道办,孙主任想到一件两年前的一件事,把刚要给轧钢厂杨厂长信撕了,打算直接去找他,孙主任把手头工作忙完,直接骑自行车去轧钢厂找杨厂长说明情况,他们轧钢厂七车间易忠海的问题,还有锻工车间刘海中的问题,两人在四合院担当大院管事,不为邻居排忧,利用自己的身份大开方便之门,谋取私利。

杨厂长皱着眉听着孙主任说的话,他也明白什么意思了,易忠海为了自己养老的事,在他们那个四合院搞一言堂,利用身份给自己徒弟捐款,长达十几次,事发了,怕街道办查,给每家每户50元钱的封口费,也知道易忠海,刘海中被街道办免除大院管事一职,认为他们各人品德有重大问题。

杨厂长听后很是烦心,他知道孙主任这是来跟他商量两个人处理的办法,因为易忠海是八级工,这是轧钢厂的脸面,要孙主任把四合院的人都抓起来,不信他们不说实话,到时候难看的就是轧钢厂,工业部了。

杨厂长点头,直接给保卫科去了电话,没过一会儿保卫科科长郑军就过来了,杨厂长沉重的点头说:“去查咱们厂的易忠海还有刘海中,看看他们在工作生活中,有哪些问题,是认识问题还是思想问题,查的要细,还有他们住的那个四合院,他们俩是管事,查查他们这么多年都干什么了。”

孙主任点了点头就走了,她是盯着轧钢厂的,要是轧钢厂从轻处罚,就别怪她了,郑军领命去了,发现宣传科的许大茂跟易忠海是一个院的,就去找了,许大茂一听是这个事,很是高兴,他终于要大展拳脚了。

在他的形容中易忠海如同恶魔,也说了这么多年他们给贾家捐款十多次,每年最少两次,公安局来人从贾家搜出来600元钱,捐出来一个地主,也说了易忠海怕出事,就给每家50元钱封口费,没给他,他也没要,就为了今天跟组织说实话。

郑军看着油嘴滑舌的许大茂点头就去问别人了,许大茂没有说两年前他们陷害李慕白的事,这事都定成死案了,而且他也是他们一员,虽然他什么也没干,他没说实话,本身就是犯罪了,但他不知道,郑军什么都知道,要是不知道,两年前闫解成怎么能被轧钢厂清退。

在轧钢厂工作的四合院工人不只有许大茂,还有别人,郑军都去问了,但什么都没问出来,都说捐款是自愿的,郑军看着满嘴谎言的工人,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最后又去找了何雨柱,何雨柱哪里更是一句实话没有,连那600多元钱理由都找好了,郑军听的频频摇头,只能回去复命了。

杨厂长本来没有在意这点小事,给了处分就完事了,但郑军回来了,他也碰到孙主任碰到的难题,问不出什么,大家都在说假话,没人说真话,这让杨厂长来了兴趣,为什么不说真话,是害怕,还是利益驱使,让郑军去街道办找孙主任,他们合计一下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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