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喝!”
董卓大咧咧的,斜靠着特意为他一个人赶制出来的宽敞软榻座椅。
左手拎着酒杯,大口往嘴里灌着。
不时有酒水,自他的嘴角倾洒出来。
右手则是抓着一根已经烤制得七八分熟的烤羊腿,同样大口大口的撕扯咀嚼着。
哪怕被弄得一手还有一口的油腻,也毫不在乎。
反倒是摸了一把同样油腻腻的胡子,还顺便的将手放在了附近端菜来的侍女的屁股,用力的擦了擦手。
惹得对方害怕的娇哼一声。
留下几个明显的手印子。
董卓则是发出男人都懂的酣畅淋漓的大笑声。
人的本质,就是一种先天就带有惰性的生物。
所以,在绝大多数情况下。
坐着,肯定比站着让人感觉舒服。
躺着,又肯定比坐着舒服。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一旦当努力奋斗者,享受到了舒适安逸的生活之后,其实就很难再重新返回苦哈哈一样的拼搏状态了。
美酒,惹人醉。
佳人,迷人眼。
从西凉那种贫寒疾苦之地,来到了洛阳京畿富庶之所。
从边疆戍卫的艰苦朴素,体验到了如今纸醉金迷的奢靡生活。
即便是粗神经如董卓,也有些扛不住这般猛烈的腐蚀程度。
他,开始有些陶醉沉沦其中了。
想他董某人,打了半辈子的仗了。
如今,好不容易主宰了一回洛阳城。
难不成,还不能享受享受?
“哈哈哈哈!”咧嘴开怀大笑的董卓,脸更是一阵横肉颤动。
享受着烤肉的汁液,与酒液混合后,在唇齿之间,相互泵发出来的鲜美与舒爽感,董卓愈发的大感满意。
又举起一爵满斟的酒,向左右示意一下,就直接咕噜噜一声,倒进嘴里。
其实,汉朝宴飨过程中,也是有众多礼仪要求。
仅仅就座次而言,宾客在宴飨时的座次有尊卑之分。
大致来说,室中以东向为尊。
堂宾位的座次,则是以南向为尊。
在进行宴飨的时候,人们一般是“跽坐”即两膝着地跪地而坐。
当有人敬酒时,应该避席以示尊重。
只不过,如今是董卓在,西凉诸将在下,都是莽夫,也就无需这些繁琐的礼节了。
“咳咳咳…”
吕布倒没有董卓那般肆意灌酒。
在他看来,汉末的酒水,应该都是味淡如水,和后世提纯了的酒水,自然比不得。
不想,这次他却是打错了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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