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凌晨,浮山县的县民开始早起忙碌。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日浮山县的景色有了变化。
在县城门的过道上,一辆辆囚车缓缓行驶,周围满是赶来围观的人。
“县令!那个是县令!他怎么被抓了!”
“还有那个!我认得,他是主簿!”
“抓的好啊!”
“抓的好!”
“抓得好!”
人群中的议论声渐渐被统一的口号声替代,无数人高举一只握拳的手,跟随着口号举动。
一个孩子从重重人群的腿中挤出,丢出半块砖头,跟着喊道:“要钱要钱!就是因为你要钱,我娘才没钱治病的!”
转头与县令的头差之毫厘的擦过。
县令刚松了口气,就看到押送他的士兵捡拾起那半块砖头,一砖拍在县令的肥脸上!
“狗官!”
人群中爆出阵阵喝彩:“打得好!”
“再来一砖!”
这时,人群中分开,一个拉着驴车的农夫吆喝道:“都让让,我把砖头拿来了,用这个拍狗官,劲大!”
一个比脸盘还大的磨盘放在驴车上。
看到这一幕,囚车中的所有人的脸都绿了。
士兵连忙拦住他:“咱还是别用这个了,你这一砖下去,整个头都砸烂了,那可不行,之后他还要问斩呢。”
农夫只好点头,对着县令呵骂了一句:“问斩?真是便宜你这狗官了,那天要不是老天爷显灵,我的驴就没了!”
他将两个城门收税小兵突然变肥的一幕当成了老天爷显灵。
人群再次聚拢,不少人手里都拿着石子或者是砖块。
啪!啪!啪!
一块块被临时磨平的尖锐石块砸到县令身上,让他疼的嗷嗷直叫!
也许是死到临头没了顾忌,县令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不肯好好交税的刁民,我收税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没有护县队的保护,你们根本活不下来!”
最开始扔砖头的小孩又扔了一块石头,将县令的嘴打出一个破口,他喊道:“你收的钱让我没了娘!你的护县队打死了我爹,就因为我爹不肯将两只鸡炖给护县队吃!还说....说我爹和无相寺勾结!”
县令吼道:“那你也该感谢我!没有我的保护,无相寺的妖僧来了你全家都要死!现在你只是死了爹妈,真是便宜你....唔唔!“
一把匕首从旁伸来,一下割掉了县令的舌头。
然后,握着匕首的那双手熟练的拿出药在县令的舌头处撒了点,给他止血。
县令看去,发现是个叫不出名字的官儿,他的穿着打扮明显与周围士兵不同。
那人笑眯眯的道:“你满嘴喷粪,我这就帮你换一条舌头。”
说着,他从驴车那里要来驴粪,用地上的碎石块将其压成薄片。
那人拿起驴粪薄片,拉开县令的嘴,用力往里塞去。
“咱这药可是从修士那里得到的,可以止血,副作用是有很强的黏着力,来,县令,我为你换一条粪舌头!”
县令两眼一翻,干脆晕了过去。
后面囚车上的官儿和护县队,看到这一幕,纷纷都闭上了嘴。
做完这一切,那人抓住县令的官袍拿来擦了擦手,对嗓子有些嘶哑的小孩儿道:“你很有魄力,要不要考虑跟着我干事儿!”
小孩一愣,下意识就要下跪,却被一杆长枪的枪头托住。
“你既然想跟着我,那我就教你第一课,记住了,跪,只能跪你自己!”那人收起笑面,严肃的道。
小孩儿擦干眼泪,用嘶哑的声音哽咽道:“好!”
“不错,学的很快,现在咱们来学第二课,”那人伸手指着自己,“我是裴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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