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女孩的母亲从监控里出现,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女孩,直接扑上前,拽着男孩开始打,旁边是一个光头,在旁边帮忙。然后男孩一直在打电话,男孩的妈妈也出现了,就围了过来。三个人扭打在一起,场面一度混乱。

梅长青看了看,感觉这应该不是简单的家庭纠纷。可能会上为治安案件,所以这件事不能轻易下结论。就给刘饶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刘饶说:“我看他们态度都挺好,那男的保证下次不再犯了,回去好好哄哄他媳妇,我就让他们回去了。”

“啊?谁让你放他们回去的?”梅长青大怒。

刘饶不知道梅长青怎么了,心想这不就是简单的家庭纠纷吗:“我还把女孩手机给她老公了,他还跟我道谢呢,看那样应该……”

“应该什么呀?这事根本就不是家庭纠纷!”梅长青勃然大怒。

张耳聪和白敬徽来到医院,见到女孩时,女孩叫杨思颖。此刻她已经醒了,她对他们讲了她的故事:

“刚开始的时候,他对我很好,我们挺恩爱的,我们俩结婚之后,我就怀孕了。怀孕时我发现,他有一个恶习,赌博!我就和他闹了几次,结果没成想他生气把我打了,第一次他哭说他改,我就原谅他了,可后来他经常对我施暴,把我打住院了,那一次我流产了,我就知道,我们结束了。我朋友和我说,赌博的男人不可能戒的掉的。我刚开始不信,现在,我信了。”

“听你母亲说你流过两次,都是他打的吗?”白敬徽拿着记录本,认真的问,张耳聪回头看了一眼他,表示无奈。

女孩没有回答白敬徽的问题:“我知道,他有赌博的嗜好,经常跟我要钱,我不给他,他就打我,所以我不敢回家了。我们俩分居了。我去了母亲家住,结果他就在我上班路上堵我。我当时被打昏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边说女孩边吃力想爬起来。

张耳聪和白敬徽赶忙制止。

回去的路上,白敬徽想不明白,就对张耳聪说:“老哥,我怎么感觉这有点像狼人杀呢?”

“怎么的呢?”张耳聪问。

“他们的话对不上啊,肯定是有人说了假话。”

张耳聪白了一眼他:“不该问的话别问。你还是太嫩了!”

然后想了想,张耳聪又说:“你才反应过来啊?作咱们这一行,对这不应该是熟视无睹了吗?你能靠当事人的话去判断是非吗?”

“额……不能。”白敬徽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不就得了。”张耳聪笑道,“所以说,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谨慎一些,别吃瓜落,现在老百姓都懂法,指不定啥时就告你。”张耳聪是真心教导这个弟弟。

这天晚上,男子回去翻了女孩的手机,发现了女孩和其他人的聊天记录,还有一些照片。这些照片被女孩锁在了相册里,男孩连夜找人进行破解。

第二天,金山派出所得到了消息,说女孩昨天晚上割腕了,还好在医院里,没有大碍。梅长青问怎么回事?

白敬徽对梅长青说:“听所长说,女孩的父母直接举报到分局纪检组,实名举报到刘饶,说他玩忽职守。”

“刘饶?他咋玩忽职守了?”

“额……他把女孩手机给那男孩了。这斯回去翻了女孩聊天记录,发现点内容,全发朋友圈了,结果朋友圈就炸了,女孩知道了,觉得见不得人,就割腕了。”

“我靠!”梅长青骂道,最让他担心的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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