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李德奖还以为在这古代一般出生之后就会有表字,原来要到加冠之时才取。

“咦,那你为何有?”李德奖莫名道。

程处亮苦涩一笑:“你觉得我阿爷会在乎这些吗?我一出生,他便给我取了。”

李德奖想想也是,程咬金这货才没这么多讲究,莽撞人一个。

“好了,给我说说那晚究竟怎样,我为何会被人如此算计?”

程处亮猛然一惊,恍然大悟道:“感情那晚竟然是被人算计了?我就说嘛,事后我也觉得也很奇怪,你不仅喝了许多酒,喝完之后就疯了一样,见人就揍,不仅揍人,还脱衣服!”

“脱····脱衣服!”李德奖骇然。

程处亮点头:“边走边脱,到后面甚是都···都还要脱袴,幸好我们拼死拦住你,不然这后果可就更严重了!”

李德奖惊了,他知道这所谓的‘袴’就是后世理解的外裤的意思,都到脱衣剐裤的地步了,就差在长安城里裸奔了,这特么前任是有多遭人恨啊!

“那晚谁坑的我?”李德奖脸色铁青道。

“那晚本是我们兄弟几个去玩乐,但在中途却遇见了杜玉铭和他的一些狗友,在他们盛情邀约之下,咱们便合成一桌了。”

“狗友?那岂不是跟你一样?”李德奖脱口道。

“谁是狗友!”程处亮不乐意地说道:“咱们那是情比金坚的兄弟,好兄弟懂吗!”

“好好好,兄弟,好兄弟!”李德奖应付道:“这杜玉铭又是谁?跟我很熟吗?”

既然这小子姓杜,那便不是五姓七望,李德奖的心里不由也稍稍平缓下来。

程处亮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不识,但转念想起他被胖揍之事,故而解释道:“这杜玉铭也是长安城有名纨绔,整日无事便带着一群跟班走街串巷,跟咱们也算有过几次交道,他也无非就是仗她姑母杜柔政的名头而已。”

“杜柔政?”李德奖喃喃道,似乎在他的记忆中,长安城似乎没这号大佬,而且还是个女子。

程处亮似乎看出了李德奖的疑虑,开口道:“这杜柔政便是侍中王珪的夫人。”

程处亮话音一落,李德奖刚刚平稳的心,咯噔又是一沉。

永宁郡公王珪,他的名头可着实不小,在历史是与魏征齐名的唐初四大名相之一。

如此说来,这杜玉铭乃是王珪的侄子,王家外戚。

诶哟我去,李德奖这会感觉又头疼了!

“我以前得罪过王珪或是这杜家?”李德奖问道。

程处亮略微摇头:“虽然咱们在长安城里到处惹事,也确实有不少仇家,但在我印象中咱们不论与王家或是这杜家都鲜少来往,更别说什么仇了。”

明白了,此刻李德奖感到了深深的阴谋味道,这平日里素无来往,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纨绔,各自领着一群小弟在这偌大的长安城里招摇过市,井水不犯河水。

突然莫名其妙地盛情邀约,而且还是偶遇,这····就有些古怪了。

如此明显的设局,那前任愣是傻不拉几的去了?

这二货特么是有多缺心眼啊!

唉,李德奖无奈的一声长叹,这一叹,敬那缺心眼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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