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看起来不像会告密的人。”沈醉看着全身上下就剩下嘴最硬的法轲道长:“你看他因为保密意识强,直接被严刑拷打到了天牢,这种人会告咱们的密么?”

这下倪坝也被沈醉说通了,看着道长:“那他也得给个说法。”

法轲道长沉默了一会儿,很是傲娇的哼了一声:“贫道还不屑于告密,自会信守承诺,不言一句。”

瞥了一眼头顶不远的桌腿,道长怕他们不信,直接发了一个毒誓:“道尊在上,太清宗弟子法轲立誓,在此若有告密举动,定然被五雷轰顶,身死道消。”

“嗯...”倪坝见道长这般上道,点了点头,收回了桌腿。

见调解有效,沈醉十分欣慰的拍了拍倪坝的肩膀:“既然这样,咱们也别浪费时间,接着干,道长就替我们把风吧。”

法轲道长颔首,心下暗忖:这样也好,跟着他们一块儿出去,寻到安全的去处,先躲起来,日后找师侄们打点一番,也算保住了性命。

接着沈醉又很是周到地替法轲道长考虑道:“道长你就安心在这待着,好好改造,等我们出去之后,会给太清宗的人捎信,告诉他们你没有出卖别人,让他们放心。”

本来想跟着蹭点好处的法轲道长,直接被沈醉把话堵死了,深深地看了沈醉一眼,法轲道长冷冷的应了一声:“嗯。”

见解决完了内部矛盾,沈醉正要夺下倪坝手中的床腿拿去挖地道,一方面怕他拿着床腿继续行凶,另一方面也是这牢里面也没什么其他趁手的挖掘工具了。

法轲道长却悠悠开口:“你们这般大张旗鼓的,就不怕巡查的狱卒发现么?”

沈醉一脸你真让我失望的神色盯着法轲道长:“道长,你真是道门辈分最高的?不会连放风这点小事都做不来吧?”

法轲道长斜了粗鄙的武夫一眼,抬手将头上的木制发簪摘了下来:“贫道的发簪是可屏蔽气机的法器,需一人手持灌入气机,方可。”

“道长,你这人不实在啊,这么好的东西,怎么才拿出来?”沈醉见法轲道长竟有这般好处,眼前一亮,上去便要一把拿过发簪。

道长却合上了手掌,将发簪攥住。

沈醉见状,暧昧地笑了笑:“等我们出去,就托人过来给道长存些银两。”

法轲道长没有任何表情,反倒是将发簪握得更紧了。

原来不是钱的事儿啊,沈醉赶紧改口忽悠:“道长你知道的,我上头有人,只要我一出去,一定托人把你救出来。”

“福生无量天尊。”法轲道长念了一句口诀。

这下沈醉明白了,空头支票对法轲道长可没什么用。

“要不地道挖成以后你跟我们一起走?”沈醉试探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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