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在哪儿呢?请出来,也让咱们大家伙开开眼啊!”

“是啊!我们也想见识见识!”

杜谦看这架势,一时无措,几分钟才反应过来,狠狠拍了拍桌子。

“安静!”

掉过头来朝着黄子修急赤白脸道:“黄少,您还真是能耐!空口白牙就编了个故事啊!”

“故事?!”

黄子修声音一冷,身边气氛都降低了几分。

“我黄子修会把结婚当儿戏?!”

见众人都更信服黄子修,气得杜谦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你……我……你等着!”

说完,杜谦赶紧了顶楼,去找陆承深。

“花王,要不找许当家的来吧!”

“也行。”

不得不说,黄子修这个人太可怕,即便是只剩他一个人,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让人不敢小瞧。陆承深看着屏幕里发生的一切也是一惊。

好在,他陆承深也不是个那么容易对付的人。

“赶紧准备婚礼会场,账全记在黄子修账。”

“是。”

杜谦下意识接了一句,正要转身的时候才回过味来,一脸不可思议。

“花王,不是吧?!咱真要低头了?”

“多做事少说话!把柳可叫来!对了,一定要好,要大!”

陆承深早已经有了主意,交代了几句,让他赶紧去准备了。

“喂!老许,来一趟,要快。”

“放心,准到。”

电话那头的许涛二话不说就应下了,立马订了机票从南韩赶了回来。

“嗯,挂了。”

谁知陆承深刚放下电话,就有人来敲门。

“进来。”

“花王,您找我?”

柳可微微欠身,恭敬地叫了一声。

陆承深点头,招了招手。

“先安排黄子修去七楼休息,告诉他,时间还早,等天亮了,可以直接在承岫会所办婚礼!”

“知道了,花王。”

柳可是个聪明人,往来交际从来不是礼数,也知道怎么去说。

而黄子修也没再折腾,难得顺从地了楼。

外面天色由暗渐明,雾霭凝露。

易燃也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办妥了,等沈年比完赛就正好回家看书学习来放松放松。

而自己也能好好睡会了。

正迷糊着,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果然,不情愿地睁开眼,熟悉的脸逐渐清晰。

“起来了,吃完饭去禄艺棋社!”

沈年一手拿着包子,另外一只手掏了一个递给他,看似不着痕迹地问了一句。

“老易,你昨晚去哪儿了?”

“额?”

易燃下意识地抬头看他,下一秒连忙看向别处,不敢再看他。

他不是睡着了么?怎么还知道自己出去了?!

“昨天夜里厕所,你不在,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知道易燃现在爱闷着,跟以前性子不太一样了,沈年张口解释了一句,但不管如何,这张脸在这儿,那就还是他,那就跟以前一样。

易燃想得耳朵根儿都透红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下次……不这样了。”

“不,说一声或者带我都行,嘿嘿。”

说着沈年碰了碰易燃的肩,没成想这一小下,差点给他踉跄倒了,连忙眼疾手快拽了回来,皱着眉头,

“行不行了?困了,就回去睡觉。”

“我要跟着你。”

蔫儿不耷拉地吃着包子,亦步亦趋跟在沈年身后,不用看路,也不用动脑子,甚至连眼睛都可以眯着。

一如往昔,禄艺棋社还是那么多人。

午一场,下午一场。

原本打算好好看看潜在的对手都什么来路,但易燃现在这样站着就能睡着的劲儿,还是打算速战速决。

棋桌,焚香袅袅,雅致韵味十足。

沈年颔首,笑意浅浅,“对不起了,老先生,咱们速战速决吧!”

开局,沈年一改以往棋风,勇猛凶悍,招招狠准,七八分钟,胜负已定。

“没成想,沈公子还有这么凶悍的一面呢!老朽甘拜下风。”

对面的老人显然也是打听过的,也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谬赞了,告辞。”

沈年施了礼,两三步走到站着睡觉的易燃身边,无视其他人错愕的目光,牵着他就走了。

正在沈年回来的时候,就瞧见白一凡风风火火地朝家里跑去。

“白一凡!白一凡!”

叫了几声,白一凡都没听见,只好也赶紧跟去。

“哎!沈哥哥,你刚回来啊!我正要找你呢!”

白一凡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正是沈年,满面春风,开心的不行。

沈年这才道:“刚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对了,什么事啊?”

“下午有个宴会,找你帮忙。”

白一凡开门见山,递过去一张精致的请帖。

沈年没敢接,推了回去,抱歉道:“我不太会跳舞啊。”

“没事,不难,而且也不用非得跳。”

白一凡直接堵住了他的口,让沈年也不好再拒绝。

“这个舞会可不简单,它不仅仅是舞会,更严格来讲,是纪念日的宴会。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是承岫会所的帖子,百年难遇。”

“承岫会所?那是什么地方?”

沈年没有听过,也不知道京都的高档场所,开口问道。

白一凡挠了挠头,浅白地说道:“额,类似综合体吧!”

“可棋社比赛是下午两点……”

沈年欲言又止,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要不让易燃跟你去?我完事之后就去找你们。”

白一凡想了想,看着沈年,纤纤玉指一抬,道:“要敢不来,你就死定了!”

沈年笑着拂下了她的手,笑着道:“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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