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阵阵的发胀,眼睛也酸涩的厉害。略显酸软的手臂抬起遮住洒落进房间刺目的光线。
喉间有些干涩喑哑难耐,可是随着思绪回笼,温盈的脖颈慢慢变粉,脸颊也隐隐有烧灼般的红晕逸散开来。
呼吸渐重,胸腔像是受到什么挤压般呼吸的艰难。
她总是这样,调皮又别扭,乖巧又敏感。这般复杂的女子,该是不喜的可是她任何模样落在常钰眼里都觉得可爱。
自家养的猫咪,就算是张牙舞爪,龇牙咧嘴也是软萌可爱而不是忌惮生恶。
她已然身居高位,不需再锦上添花。她也无需美丽的花朵来彰显自己的特殊与华贵,而且温盈也不是来装饰她如何璀璨的花朵,不是她的附属品。
因为喜欢而喜欢,因为怜爱而怜爱。
没有任何的缘由。
也不需要任何的缘由。
喜欢与爱本身就是纯粹的,就像是绿色,本就是让人清新,舒心的颜色,只是人因杂念赋予了它异样的诠释。
因为深爱所以诚惶诚恐,所以才会忐忑不安。
总是害怕进一步生厌恶,退一步又恐疏离。
而心也随之一一品味其中的酸甜苦辣。
可是,她们是幸运的。
她们不曾在情爱上吃过什么苦便敞开了心扉。
只是稍许甜味的酸涩,没有太过浓烈便迎来了她们的属于她们的春日。
毛茸茸的头只有稍许露在被衾外,长发如墨在枕上铺散着。
常钰的耳朵灵敏的很,自然是听到了异于平常地呼吸声。
女子眉梢间带着快意之色,有道是人间畅意事有二:小登科,洞房花烛,春欲人软。大登科,蟾宫折桂,春风得意。
渐软的眉眼如同细缓而流的河水,不疾不徐,如沐春风般温和。
感受到身侧的床榻下陷,躲在被衾里不敢出头的温盈身躯一僵。心口滞涩的厉害,面上红的几欲滴血,连呼吸都紊乱。
手指胡乱的塞进口中,不知轻重的啃咬着,脑子混沌的厉害,昨夜种种如同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虽然快极可是她却是记得,故而愈想脸愈红,愈发急躁不安,下起嘴来也不知道个深浅。
她知道常钰就坐在床边,在她背后,可是她连转身面对常钰的勇气都没有。
虽然……
她的呼吸有些不畅,胡乱的揉着脸颊,想让脸上的烧灼感下退,可是却一点用也没有。
不由得有些懊恼。
虽然,她身体酸疼的厉害,尤其是……双腿隐隐发颤酸胀,那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就是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这么一想便又觉得身体发软,这次热的就不是脸,而是……
隐隐听到骨骼厮磨的声音,深知温盈秉性的常钰便知道温盈在干什么。
浅浅地叹息,若是等着温盈自己出来,只怕这辈子都等不到。
她这胆子可能就在昨夜都给用完了吧。
所有的勇气都在昨夜了。
任由温盈这般龟缩常钰可做不到,温盈好不容易迈出一步,说什么她也不允许温盈退却半分。
新鲜的空气吸入鼻腔带着熟悉的冷香,因为外界的接触,内外温度不一温盈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也不知道是因为陡然吓得还是冷的。
指腹捻着女子的青丝,像是在顺猫般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躺在床上背对着她的女子。
紧绷着的身躯渐渐松软下来,温盈发出舒服的叹喟。
“阿盈。”
时时刻刻都注意常钰的温盈听到常钰在唤自己的名字竖起耳朵,聆听着常钰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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