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中能问的,好像只有魍魉。

他眼睛布满血丝的问话,“我东西呢?”

魍魉在吃了小部分后,就在抬头表达思乡之情,听到秦驭的咆哮声,他回道,“是昨晚上房顶那人干的。”

听到此话,秦驭心中迅速浮出太子的音容笑貌,真是天杀的。

他面上笑的灿烂,怪不得昨晚临走时视线在他的躺椅上徘徊,怪不得,真是怪不得。

他心底迅速思量,算了,一个躺椅而已,也不值得纠缠,以后可以拿这事来恶心太子。

既然太子顺走他的躺椅,就不要怪他拿此事恶心人。

就在这时,魍魉又道,“大人,那个屋中有那人走时放下的东西。”

秦驭走进魍魉说的屋,这屋是放杂物的,他没怎么进来过。

小院有三间屋,一屋住人,一屋处理事务,一屋放置杂物。

其实他有族长专门办公的地方,只是他不想去。

进来的一瞬,他差点被闪瞎眼,入目全是金闪闪的。

他决定不恶心太子殿下了,相反还觉得太子殿下非常慷慨大方。

屋中堆着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金子占大头,非常多,多到夸张。

秦驭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金银珠宝,在电视上也没见过。

广告上倒是见过。

成堆的金子实在是太多,太赞了。

他一个饿虎扑食,扎进金子的怀抱里。

顺手将银珠宝拿到一边,只剩金子,他自由的躺在金子海洋里,是那么惬意,那么安心,就连空中都飘满幸福的味道。

他双手上下摆动,虽然有点硌得慌,但他还是觉得很舒适。

躺椅根本没这东西舒服。

秦驭迅速清醒,这庸俗之物绝不可外流,定不让它们污了高尚者的眼睛。

以后要叮嘱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准进他的院子。

只是一瞬间,他从金堆闪身到院落里,悄摸摸的将此屋的门紧闭。

抬手呼喊三鬼,“你们过来,交给你们一个艰巨的任务,以后不用给我看门,你们全都看住这门就好。”

“记住,这门不准任何人进入,你们要日夜把守,只能我进去,听到了吗。”

三鬼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然后把下到一半的棋局搬来,溺死鬼故意不小心将棋局打翻,引的饿死鬼咆哮。

饿死鬼和溺死鬼坐到门前,哦吼吼的在棋局的两边吵起来,厉鬼围观棋局,眼巴巴的看着,它也想加入战局,但它胆小,不敢。

秦驭上扬的嘴角,怎么也控制不住,以至于看院中的东西,都带着金闪闪的滤镜。

看向小树们时,意识到是该处理它们的时间了,虽然这些树在他眼中挂着他自带的金闪闪滤镜,但这阻挡不了他劈树的决心。

小树们也不算小,光芳心果就给他提供足够的串串,在小院里也占地方,还是尽早搞完好。

省的占有他的自由空间。

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小院门,左右看去,没有人在附近,离的最近的人也有好几十米。

事不宜迟,他回到小院。

摸着下巴,想着雷击木出现的条件,好像需要下雨,又好像不需要,他拿捏不稳。

要不先试试下雨版的雷雨天气。

轰隆隆的雷电在上空凝聚,迅速蔓延无边的距离。

在里镇外劳作的人,有的跪倒在地,开怀大笑,有的念头通达,同样大笑,却笑着笑着浮出泪花,大概是在感谢及时雨吧。

里镇很多居民匆忙收拾,感慨天地变化的无常。

买卖的人们听到响彻天际的雷声和密布的乌云,纷纷做该做的事,回家收衣服的收衣服,收摊的收摊,扯布遮挡的遮挡。

卜者看到莫测的天威,纠结各自的结果,占到下雨者,惊喜难耐,未占到下雨者,只觉卜道不精。

在高耸墙上的人,呼唤彼此,该找地方避雨了,别等会淋湿雨,感冒可上不来了。

在楼阁者,叫喊相识的人,来到窗前,胳膊托住下巴,准备静静的欣赏这雷雨,看天色风起,乌云变转,第一滴雨落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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