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队员们如猛虎下山,火力全开。刹那间,几十颗手雷划破空气,如死神的镰刀般飞进破旧庄园的院子。“轰!轰!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连响起,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那些原本手持弓箭、负隅顽抗的黑衣人,在这强大的攻击下,像脆弱的蝼蚁般纷纷倒下,院子里一片狼藉。

紧接着,十几个身姿矫健的特战队员如猎豹般冲向一间房子。他们眼神犀利,动作敏捷,迅速控制了屋内各个角落。一番搜索后,目光锁定在床底。他们毫不犹豫地俯下身,猛地一拉,从床底下拽出了几个瑟瑟发抖的要犯。这些要犯满脸惊恐,眼中的嚣张早已消失不见,只能乖乖就擒。

沪县县衙内,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几名身穿官服的官员身上。他们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中捧着精致的茶盏,轻嗅着茶香,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那漫不经心的神态仿佛世间再无烦忧之事。茶香在空气中缓缓弥漫,与屋内陈旧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一阵如雷鸣般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县衙奔涌而来。赵崇刚神情冷峻,昂首阔步,在四连一排特战队员的护卫下,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风暴般闯进县衙。特战队员们身姿挺拔,步伐坚定有力,身上的装备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严。

“围起来,都察使办案,只准进不准出!”一排长声如洪钟,那洪亮的声音在县衙内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而下。特战队员们迅速而有序地散开,他们眼神犀利如鹰隼,手中的武器紧握,将县衙围得如同铁桶一般,连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

赵崇刚神色愈发威严,他目光如电,疾步向前。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拿出那块皇帝御赐金牌。金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出璀璨夺目的光芒,那光芒似有实质,如一道道利剑般刺向众人的眼睛,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来自皇权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县衙。金牌上精致的纹路清晰可见,每一道都仿佛诉说着皇家的威严与不可侵犯。

赵崇刚高高举起金牌,对着县衙内的衙役大声喝道:“让你们县衙内所有的官员出来见吾!”他的声音如同滚滚春雷,在县衙内炸响。

衙役们原本还在发愣,此时见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手中的水火棍“哐当”“哐当”地掉落在地。他们哆哆嗦嗦地转身,连滚带爬地向内堂跑去通报,慌乱中有人还被门槛绊倒,狼狈不堪。

几吸之后,沉闷压抑的氛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从后堂内缓缓走出几名身穿官服的人,他们的官服虽华丽,但在这昏暗的环境中却透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为首的那名中年男子,面色阴沉,三角眼中透着审视与威严,他上前一步,声音如洪钟般响起:“你们是什么人,胆大包天与官府作对,要造反吗?”那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你们睁开狗眼看看这是什么?”赵崇刚眼中怒火中烧,他猛地将御赐金牌往前一亮,那金牌在微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似有万钧之力。赵崇刚高声喝道:“尔等不思报国,不思报效朝廷,与域外天煞帮勾结残害乡邻,制造冤假错案为害一方!你们身为朝廷命官,本应是百姓的守护者,却沦为恶人的帮凶,天理难容!”

中年官员看到金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他仍强装镇定,狡辩道:“哼,你这金牌是从何处偷来的?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污蔑本官。”赵崇刚怒极反笑:“偷?这是陛下亲赐,岂容你置疑!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已掌握确凿证据,今日定要为百姓讨回公道。”

就在这时,周围的衙役似乎有些动摇,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而那中年官员见状,向身后的心腹使了个眼色,心腹会意,悄悄往后堂退去,似乎是去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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