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将继续问:“荣乐怡和常勇你认识吗?”他将两人的照片给院长看。
“乐怡我肯定认识啊,当年碎尸案刚发生的时候,警察不都来问过了么?难道刚刚那小子就是凶手?”院长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案件目前还在调查,另外一张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晁将把常勇的照片再次给他看。
院长皱了皱眉,接过照片,反复看了看,“五官倒是有点熟悉,但是人名我没有印象了。当年有一个叫勇哥的人,穿的破破烂烂的,出手却很阔绰,给我们福利院捐了不少钱。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人。”
常勇的资料他是看过的,早年做生意赚了钱,但是后来娶了一个老婆生病死了,他就放弃了生意,开始四处漂泊,后来渐渐被别人觉得是流浪汉。
院长所说的勇哥应该就是他了。
晁将把消息和荣瑾宁同步,她很快总结出了受害者三人的共同点,就是善良且没攻击性。
那真是这样的话,挖心并吃掉心脏也可以解释了。
黄业肃一定是觉得只要把善良的人的心脏吃掉就可以变得善良。
那为什么中途停了五年没有再犯案呢?她想到了那个地窖。
她再一次去了地窖,东西都清走了,但是墙上各种斑驳的血迹还在那里,都是抛甩状的血迹,都是鞭子造成的。看来黄母真的打的很狠,她认为黄业肃的身体有魔鬼,这个魔鬼,是不是就是她看见了黄业肃行凶时的样子了。
为了印证这个猜想,她四处寻找,但最终什么都没找到。就在她离开的时候,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大姐眼神怪异的看了她一眼。
她立马将大姐拦住,“大姐,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看我?”
哪知大姐嫌弃的瞥了她一眼,“谁是大姐啊。”
荣瑾宁立马改口,讨好道:“是我嘴笨说错了,姐姐,你能和我说说这家的主人怎么了嘛?”
“他家现在不是被警察封了么,你应该也是警察吧,你自己不会去查么。”
这大姐的嘴皮子是真溜,把她都呛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大姐是只吃硬的啊。
于是她板起脸,“提供线索是公民应尽的义务。”
这样大姐终于不耐烦的开口道:“不就是前不久这家那个疯女人病死了么,把她家那个疯儿子放了出来。”
“你怎么会觉得她儿子是疯儿子?”
一提起这个,大姐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激动的双手乱挥动。
“你可别提了,她那儿子大概五六年前的时候看见我女儿长得可爱,就想抱走她,还好我发现及时,要不然不得被那个疯子糟蹋啊。”
“你没有报警吗?”
“这事没做成,你们警察又不会受理,加上我女儿还小,万一被她同学知道她差点被人迫害,那多丢人。”
大姐这样的心态很正常,不少被侵犯的女孩家长觉得丢人,根本不会报警,更何况女儿并没有被侵害,她选择息事宁人是人之常情。
荣瑾宁没有继续纠结这个,反而问道:“当时他妈妈怎么说的?”
“我记得可清楚了,他妈突然就跟疯了一样,用力拽着他的头发,嘴巴里反复说,身体里果然有恶魔,要驱魔。”现在想起来,大妈似乎还心有余悸,“你就说他们是不是疯子。”
她附和:“确实像疯子一样。那后来你还见过他们母子俩吗?”
“他妈倒是见过几次,儿子一直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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