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对不住了。”

“燕子她们娘俩儿的日子已经够苦了。”

“你若是出什么意外,你让她们怎么活?”

“燕子还等着你回家呢,你可不能这么冲动。”

眼见马魁落了地,汪新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幸亏有系统给予的高级针灸术,他才得以及时拦下。

马魁听着汪新的絮叨,心中震惊不已。

他入狱前在铁路刑警队伍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常年行走于群众之间,他的见识自是不凡。

汪新这一手“银针”刺穴的功夫,确实惊到他了。

这小伙子看起来也不过十八九的年纪,竟会身怀绝技。

他,输的不亏。

不过,也怪他一时妇人之仁。

晓得这小子是闺女的同学,刚才他只是虚晃一枪,没有下狠手。

他刚才若趁其不备偷袭于他,必能给他一招撂倒。

可惜世没有卖后悔药的,他今儿算是栽了。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汪新。”

“王新?”

“汪,左边三点水,汪洋大海的汪。”

说话间汪新关好窗户,掏出手铐再次给马魁锁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收了扎在马魁身的银针。

马魁神色一怔,汪,汪永革的汪。

他马魁辈子是不是刨了老汪家的祖坟?

十年前他因汪永革不为其作证入狱,十年后他想要逃走申诉之时再次栽在姓汪的手里。

“同志,谢谢你了!”

“要不是你及时拦下他,我们哥儿俩怕是要背处分了!”

两名押送人员赶了过来,他们身后跟着列车长陆红星以及列车员蔡小年。

眼瞧着马魁被控制住,押送人员紧紧地握着汪新的手,表达着内心的感谢。

“我叫陈琦,兄弟怎么称呼?”

“汪新。”

押送员陈琦回头看向一旁的列车长陆红星。

“老陆,你们站培养了一名优秀乘警。”

“机智警觉,身手矫健,很不错!”

陆红星脸浮现出笑容,原本的紧张之色已然褪去。

“陈科长,过誉了。”

“小汪虽说是第一天班,不过表现确实不错。”

“今天下午,他独自抓到一名偷包贼。”

陆红星夸赞汪新时,目光也落在了马魁的身,眼神之中意味难明。

“行了小兄弟,我们还有任务,就不多说了。”

“今天的人情哥哥记下了,改天得空我请你喝酒。”

陈琦没想到眼前这名年轻的乘警,竟是第一天班。

说完话,他与另一名押送员带着马魁往硬卧车厢走去。

“小子,我记住你了。”

这是马奎被带回车厢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他说这话时眼神颇为复杂。

他这是被惦记了?

第一次见面,就把老丈人放倒了,是不是有些太不同寻常了?

这跟第一次见面把老丈人喝蒙了勾着肩膀叫大哥相比,孰强孰弱?

汪新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不太现实的想法,自己这一针不会给未来媳妇扎没了吧?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再说了,只要把人救下来,比啥都强。

车厢之中,站满了瞧热闹的乘客。

汪新归还了大洋针,在一片掌声之中走回了值班室。

………………………………

翌日午,列车抵达了宁阳火车站。

出站后,汪新就拎着包坐了公交车。

下车后,他顺着记忆来到了工人路12号大院。

这是铁路大院,住的都是宁阳铁路的职工及家属。

走进院子,他就看到一群孩子在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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