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云一听,满不在乎地道:“就这事儿啊,没问题,尽管拿去穿,只要别给我穿坏了就行。”
秦淮茹从衣柜里取出大衣递给傻柱,微笑着说:“原来今天你要相亲啊,祝你马到成功。”
“多谢秦姐!”傻柱接过衣服,羞涩地走开了。
秦淮茹目送傻柱离开后,不禁问秦风云:“他看去也不傻啊,怎么大伙儿都叫他傻柱呢?”
秦风云摊手答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大家都这么叫,我也跟着叫习惯了。”
“得了,你快躺下,右边耳朵还没掏呢,看你懒的,脏衣服不洗,连耳朵也懒得掏。”
秦风云嬉皮笑脸地说:“这不是有贤内助嘛。”
秦淮茹嗔怪道:“少来这套甜言蜜语,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然而,秦淮茹舔唇的小动作被秦风云捕捉到了。他立刻抓住秦淮茹的手腕,低声道:“现在没人,我们再来一次。”
秦淮茹面带羞涩地推辞:“不成,你还得去厂里班呢,要是没力气怎么办?”
“当个学徒工能有多少体力活,抓紧时间,我马就得走了。”秦风云边说边哄着秦淮茹。
虽然起初秦淮茹有些抗拒,但终究还是在秦风云的软磨硬泡之下心生柔情。
转瞬间,屋内春意盎然...
人民公园中,娄晓娥身着军绿色棉袄,颈围红色围巾,早早便在此等候。
她本无心婚嫁之事,奈何家中催促甚紧。
家里为她挑选了一位祖孙三代皆出身清白的对象,只因自家头扣着一顶大资本家的帽子。
或许如此,才能避过一时之祸,至少在风雨来临之际,娄晓娥尚能安然无恙。
遵循着男婚女嫁的传统,娄晓娥并未标新立异,含笑赴约前来相亲。
等待间,一位身穿中山装的男子从东边走来,她知道,这就是今天要与她相亲的许大茂,是轧钢厂的一名职工。
这样的天气,穿中山装并不算暖和,许大茂却特意选择了它。
许大茂远远看见凉亭里的娄晓娥,先是假装四处张望一番,最后才径直走进凉亭。
“您好,请问您就是娄晓娥同志吧?”
“没错,我就是娄晓娥,您就是许大茂同志?”娄晓娥应道。
许大茂点头确认:“对,我就是许大茂!很高兴初次见面,认识您。”
说着,许大茂伸出了手。
娄晓娥心中微微蹙眉,暗忖:此人样貌倒是过得去,只是略显轻浮,初次见面就急着握手。
许大茂察觉到娄晓娥的犹豫,不禁也是一愣:握手而已,这有什么不妥吗?是不是女同志对这个比较敏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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