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徐瑶突然跑了出来,让徐南山也不好再摆脸色。
一家人简单的做了一顿饭。
陈光耀刚陪着自己的老丈人喝了两杯。
徐南山便聊道。
“最近,我听说县里的暖水瓶厂招了不少人去当什么销售业务员。现在阵仗还闹得挺大的,你知道这回事吗?”
“……”
陈光耀闷头吃了两口菜,不敢吭声。
毕竟前几天才被徐南山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让他不要乱出风头,结果他转头就又闹得满城风雨。
现在县城里的人都知道暖水瓶厂来了一个新厂长,最近又是出新产品,又是招销售。
月底还专门办了二十多桌庆功酒,听说厂里的效益很不错。
徐南山看了陈光耀一眼,淡淡的质问道。
“你和徐瑶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陈光耀给老丈人倒了一杯酒,说道。
“我这几天打算去市里找个房子,到时候,我把她先带过去住两天。县里毕竟还是太小了,都是熟门熟户,很多事一天就传遍了。市里相对而言,条件要好一些。”
他说得隐晦,其实就是带着徐瑶避嫌的意思。
正如徐南山所说的,他作为徐南山的女婿,无论做什么都会被打上徐南山女婿的标签。
如果陈光耀没做出什么成绩还好,偏偏他现在把生意做得这么火红,迟早会给徐南山惹来麻烦。
徐南山本来是想让他别干了,但是他现在又说要带着徐瑶离开县城,去市里生活。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徐南山也不好做得太过分了。
徐南山端起面前的酒杯,闷头喝了一口,过了一会儿才带着酒气说道。
“行,去市里也好。小地方人多口杂,是非也多,去市里清净。你打算多久过去?”
“就明后天,现在市里的房子也少,一般都是职工家属院,我要先去看看有什么能落脚的地方。”
陈光耀这么随口一说,徐南山看了自己闺女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
“这样,我给你一个联系电话和地址,你到了市里,去找一下小余,余德康。他以前是我在z法大学的学生,现在应该是管房屋这一块的事情,你去写个申请,还是走个流程,让他看看,怎么帮你们安排一下。县纺纱厂本来也是市里棉纺厂的下属单位,你们也算是棉纺厂的职工,流程上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陈光耀还没吭声。
一旁的徐瑶倒是难得的说了一句,“谢谢爸。”
这声谢,的确是应该的。
别的不说,就现在纺纱厂都已经被陈光耀这个私人买下来了,哪儿还有脸去蹭人家市棉纺厂的职工房?
徐南山这明显就是有意护短。
不过这个便利,陈光耀的确得接着,毕竟有这么一个老丈人帮忙,的确很多事情要方便一些。
别的不说,房子这一块,这几十年来都是一笔理不清的烂账。
以前六七十年代的时候,搞计划经济,收过房本,搞的是所谓的“经租房”,也就是私人手里的房产都收为公有,公家来经营。
虽然改为公家分配,单位分发,但是只租不卖,产权一直是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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