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脑袋被切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喷涌而出,流淌在坚硬的冻土层上,他已经失去了知觉,身上还有许多切口,但是血已经止住了,德诺文?邓布利多跪在彼得身边。
用他的魔杖指着彼得的伤口,拼命的小声念着咒语,竭力想阻止血液的继续流出,但是效果却不像别的伤口那样明显,当最终彼得的伤口愈合后,彼得早已陷入过多失血的休克中。
“他……”
“神锋无影咒,这是原来斯内普教授发明的咒语之一,很明显泄露出去了,彼得中了这个咒,那个人的魔法力量非常强,应该是一个禄西泽或幽痕法念的,如果彼得不是从小对那个咒语很熟悉,他肯定就被咒语打穿了,这力量非常非常强。”
德诺文沉声说,从他的宽慰的声音里大家好像都得到了一种释放。
“那他……”
“现在这里过一夜,这里是北方的乌拉尔山脉,”他抽出一张地图,指了指上面显示的一个亮点,“血腥味会引来狼群,但是你们都是幽痕法——”
他指了指他们,又指了指另一些人,“——和巫师,你们不会在这里遇到麻烦的,我们的首要问题是解决晚间的供暖问题,我们现在的气温是零下三十度,晚间很快就会降到零下五十度,在这种气温下,失血过多的人很可能撑不过今天晚上,所以我们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德诺文的领导能力在这个孤僻的环境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搭建一顶帐篷,这周围有一些松木,用该没问题,而且还要考虑夜晚的可能的暴风雪。天一亮,像东南方向行进,现在的地理位置由于食死徒的‘映亮的浊夜’的空间魔法的影响,我们决不能冒险进行幻影移形,也不能贸然使用空间跃迁。大家要保证在一起!谁也不能掉队!”
德诺文的身材在所有人当中都显得很高挑,而他的一番论述又使大家增加的对他的敬意,“如果我们推算无误的话,三天后我们将到达乌拉尔山脉的萨拉要塞,那里我们就安全了,而且从现在开始已经有人开始寻找我们——虽然我们有可能在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但是我们不能放弃希望!”
他湛蓝色的眼睛透过他的标志性的无框眼镜,使在雅微的那几个第一年级学生第一次认识到了他是一位学生会主席,“现在,尽可能快的分配一下任务,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完工,这里可比霍格莫德早天黑好几个小时——这可不是郊游!”
他厉声对几个看上去还感到挺有意思的霍格沃茨低年级女生说,“我们现在都处于极度危险中,尽量少使用大型的复杂的魔法,伏地魔肯定在这里会有巡逻队伍,即使是谁遭遇了不幸——”
他环视着四周,现在大家都已经安静下来,“——我们的队伍也不能散!现在,行动!”
“那是……”“别动!彼得,除非让我用昏迷咒!”
“那是德诺文?邓布利多,学生会主席,不用回答了,我们得尽快把你的血清除干净,你会把狼群惹来的。”
“杰西卡?……”彼得虽然在极度困倦和虚弱中,但是他还是感到杰西卡并不在他身边。
“昏昏倒地。”德诺文毫不客气的将彼得击晕,“他现在要是听到了,会加重他的伤势。”
“杰西卡……”菲?卡西欧抽泣着说,在德诺文的刚才的空间魔法里已经升高了周围空气的温度,但是菲仍然不住的发抖,“她……她不肯过来……”
“什么?”
“她要保护几个霍格沃茨的低年级学生,错过了门钥匙的最后时间。”
赛瑞娜和米切尔双手交叉,为杰西卡做默默的祈祷。
“彼得在吗?”他用微弱的声音说,“我必须告诉他……”
“彼得不在,我是杰西卡!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杰西卡认真的说,“您是想说魔法石的事吗?”
赞西亚摇晃了一下,他没有料到杰西卡知道这件事,“不在…这里……在我的办公室——你必须给他,立刻!”
“那么怎么拿到?食死徒……”杰西卡很焦急的说。
“食死徒知道这件事,他们是为这个来的——魂器!必须交给格林德沃!”赞西亚浑身颤抖,看上去很是痛苦。
“那么告诉我,教授!”杰西卡感到事情很严重,“怎么拿到它?我需要进入您的办公室!在食死徒之前!”
赞西亚紧紧拽住杰西卡的手,弄得她的手骨生疼,“办公室的门没有魔咒……你得知道口令——‘许许升腾’,魔药课教室的右面,第六个门……”
“可是那里只有五个窗口啊!”
“你说就行了!”赞西亚的身体又开始剧烈的颤抖,“快!”然后他眼睛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
“杰西卡,你说什……”
“尤利西斯教授!”杰西卡大声说,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回音,“我去上面一趟,抱歉不能告诉您什么事,但是我会尽可能带来食物的。”杰西卡说完奔向,身子一跃,像风一样冲了上去。
夜晚的天空似乎永远到不了尽头,极光带来的诡异的气氛让德里克都已经有些不是因为寒冷而感到的刺骨,他一直拿着魔杖,希望这一晚上能够平安。远处的狼嚎加剧了他的担心。他将魔杖攥得更紧了。
薇薇安睡不着觉,她只能尝试坐在地上在灵魂空间中做无用的探索,但是很快,她似乎在这一点都无法继续。
那边的名叫客索彻?李南的第三年级学生,身体像一个火炉一样辐射着热量。他好像也在深刻的冥想。薇薇安的眼睛飘到了仍然在昏迷咒控制下的彼得身上(“别担心,被打昏的人可已很多天不吃饭。”
德诺文安慰道),但是仍然减轻不了薇薇安的担心——这种担心她以前是没有过的——她突然感到很迷茫,很无助,似乎他的昏迷就是一种内心依靠的丧失。
这让她都开始感到恐慌——在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能还在想这些呢?她继续努力不将自己的视线回到彼得身上,在这一刻,她有点怨恨自己为什么还没有资格管他叫“托比”呢?薇薇安又狠狠的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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