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来的接头人不是大哥的手下,他晓得个屁!
让他们嚣张些吧……
就连朝阳帝,还不是被咱大哥玩弄于股掌之中?”
……
张二哥听得云里雾里,但他越发坚信了自己的揣测。
这群所谓官差,跟亡命之徒没差!
张二哥虽不懂政事,但他隐隐觉得此事不对劲。
如此,官差离开,张二哥在城隍庙休息到天亮后又连忙长途跋涉的赶路。
这一路上颠沛流离,张二哥一回洛川县,就连忙来了刘善安这儿。
“大人,我瞅着那几个官差不像正经人,太邪门了!”
张二哥心有余悸的感叹着。
那几个官差捅人取心的手法实在是太过于利索,就跟宰鸡杀鹅似的。
刘善安闻言神色微微一变,而后心里盘算起了这等轶事。
听闻张二哥所言,那几个官差连朝阳帝的名讳都敢直言不讳。
还有他们口中所言的大哥,究竟是何等人物?
还有剖尸取心……
这天下,不太平啊……
刘善安简单交待了两句,让张二哥不要外传此事。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与此同时的京城。
“什么?
百姓真这么说?!”
朝阳帝在高位上瞳孔骤然一缩,他伏握着龙椅的手缓缓收紧。
底下的探子跪伏在地,他掷地有声:
“是的,卑职亲耳听见百姓大喊万岁,那刘善安也极为享受的接受着万民敬仰。”
朝阳帝闻言被气得胸膛剧烈抖动,不多时,他没忍住猛地咳了起来。
朝阳帝身旁候着的道士模样的人上前轻抚朝阳帝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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