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敌人对自己情根深重，也能为自己多一分胜算，辰行秋笑着摇头：“原来我们都追求利益最大化，真假都无所谓。”
柳依依道：“是你先装作情根深种的。”
辰行秋：“可你没信。”
柳依依：“我既不傻也不贱，伤害过我的人可以不恨，但不能不防。”
辰行秋鼓掌：“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柳依依看着辰行秋雕刻的娃娃，想到了雷府的瓷娃娃，还有星无双的傀儡，柳依依苦笑：“这瓷娃娃用什么做的。”
辰行秋觉得互相瞒着也没意思：“就骨灰。”
柳依依轻轻地将娃娃放回去，俩人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有些问题早已知道答案，说出来只不过是为了缓解尴尬。
辰行秋道：“公孙朝怎么没跟着，我们也算旧相识。”
这话题找的就不是一般的尴尬，柳依依只能顺着说：“他被你之前在越州吓坏了。”
辰行秋忽然来了兴趣：“你还记得当年你假扮新娘的时候吗？”
柳依依明明记得，却说：“记不清，时间太久。”
辰行秋抬头望着外面阴暗如黑夜，还伴随着滴答雨声的天气，转头对柳依依说：“风雨欲来，通常都是一个悲苦故事的环境底色。”
柳依依问他什么意思？辰行秋一摆手：“有感而发罢了。”
柳依依感觉莫名其妙想倒杯水喝，看着桌子上的杯子，又看看柜子里摆的娃娃，还是作罢了。
辰行秋拿出一个玉杯子：“反正解释你也不听，不如用这个。”
两个人相视一笑，眼里却多了几分疏离感，柳依依没有接过杯子，站起身问：“当年你讨好、利用我，是不是因为我是命定的真神。”
辰行秋忽然抬起眼睛：“你听谁说的。”
柳依依心里有了答案，经过众人的反应，不可能是天帝，魔界众人也认识，十有八九是战力超群，天界有威望那至少应该是战神，随便说一个：“是一位殿下。”
辰行秋眼珠一转，她是真的知道还是在试探自己，装作不在意道：“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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