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属实?”

“不算徇私?”

“?”

这话一说,三人齐齐怔了下。

只有马报国那颗锃亮的大脑袋率先反应了过来,若有所思的试探道:“这,恐怕不行吧?”

其实赵依牧话说的明白,在场的谁都知道,村民王大海咬死的关键是冒充身份的问题,难点也出在身份的问题上。

假若宁追坑蒙拐骗用的‘名号’落实成真,王大海自然说不出什么。

但想着简单,活了大半辈子的三位村干部亦不是傻子,哪能想不到这,只是村署委不比村干委,不经过考核,流程,如何板正身份。

组织上又不是公厕,随便允许一个人进进出出.....

赵依牧点点头:“是这样。”

她再将本子翻开,徐徐解释道:“我调查了,虽然混蛋、流氓、癖好怪异,但不可否认,的确做了实事,在村民中颇有威望。”

“既然有这份心,不是不可以给个机会。”

“给个机会?”

马报国突然似乎悟到一些,目光中重露宽慰:“那?先,吸纳做个临时工?”

“亦或是向上申请预备署员?””

在仔细思考相关纪律后,确认在某些限制下,只要守好基本纪律,擦边球是可以打的,再不行,私人顾问也是可以的。

但是,这其中涉及到需要有承担风险的保证人,且必须是署员身份....

于是,接连想通的刘秀和马报国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心领神会的用眼神交换了意见,突然异口同声的撞声到一处:

“要不就我吧。”

对视一眼,默契的笑了笑。

刘秀肃杀的说道:“小崽子是该归拢归拢,在这方面,我算合适。”

马报国:“村里安保挺好的,有你就够了。”

转而面对赵依牧:“好歹俺也在村里干了这么多年工作,引个路,应该不是啥大问题。”

他不愿错过机会,好容易碰到宁追这颗好苗子,为下马屯考虑,只要稍加引导,未来定能让他成为一名合格的村主任。

刘秀同样不愿错过,在他看来,宁追虽年轻、身上有年轻人的毛病,但稍加规整,会是名‘好战士’。

“是指半夜给寡妇挑水?”他忽然不满的槽道。

“你过分了,老刘!”

在唇枪舌战的争吵中,赵依牧情绪复杂,汗颜不止:“怎么会当的是好事是的?”

要知道,不管是保证人亦或是引路人,客观讲都不是好差事,尤其对象是宁追这样的问题刺头,堪称胆大妄为,隐形炸弹。

正常人的正常反应都应该避的远远的才对,然而当下却能引得两位村署委干部争吵争夺,实属怪事。

“宁追....”赵依牧喃喃念道,一时间情绪复杂。

俄顷,她晃了晃被吵的头痛的大脑,忽然掷地有声的道出一句:“都别争了,我来。”

彼正在争吵的两人齐齐顿住,不敢相信的呆呆望向赵依牧。

没...听错?

好像没听错。

这位一来就跟宁追结下‘深仇大恨’且矛盾频频的署记,本以为能放一马已是不易,万万没想到,却也要参与到抢宁追的大战?

苦于身份,一直没说话的马翠花出于女人本能,忽然嗅到一丝八卦,暗暗笑了笑。

赵依牧同为女人,哀怨的回视马翠花:“马姨,请您严肃一些。”

当下,宁追的‘归属权’问题在三人中落不了地,刘秀和马报国都想拿下这亲自调教的权利。

这时,混乱中,忽然又从屋外传来一阵剧烈的争吵,打破了屋内争执。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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